麼多了。”
羽林聽得不耐煩,撒手,“那行,那行,有什麼事快說吧。我快招架不住了。”
“臭猴頭,都不懂得敬老。”陶大夫笑著點羽林腦袋,就是覺得好玩。“你出世那會兒啊,巴掌大的塊頭,你爹你娘已經喜歡得不得了了,現在長得也挺結實的,哼哼哼,就是缺個體面的媳婦。”
羽林沒心思聽陶老頭瞎扯,抓了抓頭,皺了眉,“陶老先生,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切,良久不見了,乾爹也不叫一聲,就會差遣。”
“哎呀,我想起來了。”羽林突然跳起,“你家孫子今年16了。”
羽林這冷不防一跳惹得陶大夫也跳了起來,陶大夫一手虛掩胸口,另一手又往羽林頭頂去,“你這猴頭,要嚇死我不成?”拍過後手扶一把鬍鬚,欣喜了,光瞧臉就瞧出心裡甜滋滋的,“還算你這猴頭心裡有我這老頭兒。”
羽林摸著生痛的腦袋,一臉沒趣。事情原委是這樣的:陶軍醫和尺老將軍是舊交,這上了年紀喜歡聚在一塊兒說自己家裡的苦事。尺老將軍最苦的就是家裡那個心思敏感的兒子,而陶老頭家裡的兒子還算體面,就是這孫子讓他頭足了疼,這就叫能醫不自醫了,一家子習醫的,就這孫子不知跟了家中誰的性子,啥也沒學成,對行醫濟世不感興趣就算了,連最基本的詩書禮儀也不屑一顧,光有一股蠻牛勁子。當時說好,等這小牛兒成年了就安排在軍中做個差事,陶大夫要求也不高,這孫子自己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如今尺老將軍不在了,陶軍醫自己也忘了七八成,羽林卻記著,而且比陶軍醫還上心。
“尺老他跟你說過這事兒了。”陶大夫一邊摸鬍子一邊掂量羽林,像在思索什麼。
羽林搖了搖頭,“就是記得尺老將軍提及過要給您老的孫子安排些什麼,當時不懂,現在懂了。”
“唔”陶軍醫沉吟了,好像在度量著什麼,好像羽林目前的回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