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放在了兩輛別克車上,包括地上屍體旁邊那些槍械,他都小心的收集起來。
餘念安將馮梅和一包食物挪到了別克車上,鑰匙留在她手邊。他幫她關好了車門,但願喪屍不會開車門。
餘念安見大家也沒有什麼問題問地上那位,直接就將人處理了。他在這些屍體上摸了一遍,找不到證件,甚至他們連手機都沒有,只有統一的紋身,他拍了照片留下這些線索,等進了基地再交給相關部門去查。
做完這些,他們正式上路了。
餘念安的車上是梁慈。郝衛國那輛車上是陳小虎與陳二金。每輛車上都有幾把槍,電臺在陳二金那裡,他已經將有可能存在追蹤的部件破除。
餘念安在前面開道,讓梁慈坐在後排,望著陰雲遍佈的天空,他心中還思量著之前摸屍體時察覺的異狀,問道:“剛才那幾個匪徒臉上肌膚與剛死的人不同,我切他們的頭,比一般剛死的屍體更好切一些。莫非馮梅不是嚇唬人?這些匪徒即使沒被喪屍咬傷,死後也會變喪屍?”
“馮梅手臂上有新鮮的針孔,她和這些匪徒很可能都被注射了什麼藥物,以便被人操縱。活著的時候他們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異,死後可能會直接屍變。”梁慈皺眉,憤慨無處宣洩,“以前只是聽說米國在別的國家建立的生物實驗室搞這套研究,沒想到真的在人的身上也應用了。”
“我說呢。全球人類大昏迷之後,這幫敵對卻還能大機率的活下來,沒有被喪屍咬,的確很可疑。對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帶屍體或者帶上馮梅去基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