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處一室,兩個人就這樣下去,會怎樣?不行不行不行,我不是聖人,全心愛你的我做不了柳下惠,不要這樣考驗我的抵禦能力,不要!
心裡狂喊著,抬起手擋住強烈的旖旎之氣,向春早的聲音弱得像蚊子叫:"秋實,別這樣,別,苗苗在家呢。"
"我知道。可是,你覺得她會出來嗎?"喃喃耳語,韓秋實努力壓制著瘋長的**,"你忘了,這門還是她給關上的。"
對啊!女兒,我親親的女兒,為什麼,你為什麼笑而不語?你為什麼關嚴了我這單身女人的臥室門?你想作哪樣?你想要什麼?你是我親生的嗎?是嗎?
乖乖的接受著愛人的熱吻,腦子裡混沌不清的向春早沉淪著。
這是我的愛人,我的!我不可以沒有他,我愛他!我需要他!慢慢的,昏亂的頭腦被執著的舌尖喚醒。恢復了思想,沉溺愛河,向春早不再躲閃。
空氣變得稀薄,時間變得短暫,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忘了他們與生俱來的矜持和穩重。
突然,鈴聲響起,驀的,截斷了**的肆意蔓延。
合攏起,迅速的合攏起雙臂,緊緊的擋住了自己的衣不遮體,不敢抬頭,不敢呼吸,向春早恨不得立即匿進塵埃裡去,誰都不見。以至於韓秋實接了誰的電話,說了些什麼,都記不得。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沖動,真的對不起。"放下手機,轉過身來,韓秋實緊緊的抱住了無地自容的向春早。
我是怎麼了?自尊呢?自愛呢?都丟到哪裡去了?這可怎麼辦?讓我如何面對他?向春早顫抖著,心中絞痛,禁不住淚眼婆娑。
親愛的春早,不要這樣哭泣,我的心疼得受不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就這樣失去控制,我不該就這樣情不自禁!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的錯!
心中責怨,輕輕放開懷裡的女人,扳開她顫抖的臂膀,理好她散落的衣衫,住她雪白的肌膚,攏起她凌亂的頭髮,再次緊擁入懷,韓秋實輕輕的開了口:"我愛你,相信我,我會給你想要的幸福,相信我,我不會再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不會,真的不會。"
依舊顫抖著,軟在溫暖的懷抱裡,渾身無力的向春早輕輕的"嗯"了一聲。
空氣再次稀薄,時間卻拉長了影子,慢得令人心焦。
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向春早直起了身子,卻低著頭,不肯抬眼相望。
"好了?原諒我了?"韓秋實伸出手,頓了頓,收了回去。
點了點頭,向春早突然捂住了臉,韓秋實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指間,桃紅!從纖細指間露出來的,是羞答答的掩不住的桃紅!
頃刻間,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心魔再次衝將出來。
不可以!不可以肆意妄為!不可以被**牽制,不可以重蹈覆轍,不可以!腦海裡突然閃出藍妮醉酒後鬼魅的笑容,一個激靈,韓秋實嚇醒了。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安靜?放開手,睜開眼,向春早看著目光凝滯的韓秋實。
怯怯伸出手,摸了摸紅暈未消的俊朗面頰,向春早怯怯的問:“秋實,你,你是怎麼了?”
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在這一剎那想起她?是曾經的放縱在懲罰我?還是用這樣的方式警醒我?絕對不可以再任性?驚魂未定的韓秋實沒有言語,默默的把向春早攬進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脊背,一下兩下,突然,他懂了。
對!這是我的良知在鞭撻我,要我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必須冷靜,必須擔當,決不能再身陷囫圇,誤人害己。對,就是這樣,我懂了,我一定會謹記在心,絕不做令良心不得安寧的事。
“我沒事,只是有些頭暈。”繼續輕拍著心愛的女人,韓秋實知道自己需要離開這裡,回到自己的空間裡反省過往。
“頭暈?那你趕緊回家休息吧,你也是累了一天了,該好好補一覺的。”掙脫開,向春早的臉上寫滿緊張和焦慮。
“嗯,聽你的,我回家睡覺。你也好好休息,明天我早些過來看你。”心中充斥著無限的愛意,韓秋實挪不動離開的腳步。
明早?哎呀,忘記了,黃娜不是說明早來接孩子們嗎?拍了一下腦袋,向春早瞪了瞪眼睛:“對了,明早你不要過來。”
“為什麼?”韓秋實愣了一下。
“黃娜說她要來接孩子們,讓我轉告你。”儘管電話裡沒好氣的回絕過,向春早還是沒辦法不說實話。
“噢,剛才她來過電話。是老太太的手機號碼,我不好不接。”皺了皺眉,韓秋實繼續道,“可是,她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