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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毫不猶豫的回答,是因為同領導溝通了一上午,回到辦公室時,心情複雜,站到視窗望出去,正好看到剛要上車的兩個人。當時就意識到她們應該是去看藍妮,只是想著檢討書的事,沒有及時問而己。
"你長千里眼了?"不知道這些的張利遠停止了晃動,放下了二郎腿,"算你狠吧。不過,還有兩個人,這回你要是說中了,我才服你。"
"黃家母女。"脫口而出,韓秋實只是眨了一下眼。
"呃",結結實實嗆到,咳了幾聲,張利遠的眼裡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站起身,走到茶几上抽出兩張紙巾遞過去,韓秋實輕笑道:"看了一出好戲?"
接過紙巾擦了眼角,摁滅了菸蒂,彈了彈衣服上的菸灰,張利遠抬起頭:"上好的一齣戲。怎麼,不想聽聽?"
揚了揚眉毛,點了點頭,幾步踱回去,瞅了一眼菸灰缸裡,已經躺著的沒有模樣的一截,扔了自己指間的菸蒂,韓秋實又靠在了椅背上。
"說戲之前先問你一件事。"站起身,倒剪雙手,走到茶几前,張利遠別過臉來,"你知道那天,向春早單槍匹馬來醫院鬥黃家娘倆的詳情嗎?"
"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身子向前一擎,韓秋實盯著張利遠,"家裡人多,當著老人、孩子們的面,她不肯多說,我也不好多問。怎麼,你知情?"
"我是目擊者,偏觀人。"想到各有各的立場,為了不讓家人覺得她功於心計,謹慎的向春早會有所隱瞞,果不其然。心中"唔"了一聲,張利遠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他怎麼會在場?春早姐為什麼沒有提起過?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眉頭一皺,韓秋實站起身,輕輕的握了拳頭:"那麼,你就說來聽聽吧。"
斜倚著沙發,張利遠再次翹起二郎腿。聲情並茂,稍加演義,講述了那天在醫院裡耳聞目睹的情景,話到結尾處,豎起大拇指,笑得很豪氣。
聽著張利遠特有的笑聲,韓秋實有些混亂。是真的嗎?為了交出一份既對得起自己,又能解領導困境的檢討書,幾易其稿的我,思維正陷入困頓,這個時候又得到這樣的資訊,怎麼覺得不真實呢?
第280章 溫暖而有力的回報
"我有種感覺,你一定沒見過這樣的向春早。"看著緊抿雙唇的韓秋實,張利遠輕輕晃了晃二郎腿。
是的,我確實沒見過,你說得對極了!想到那天獨鬥黃家母女,不會像春早姐說的那樣輕鬆,卻想不到我的溫柔體貼的女人,竟也能如此這般的凌厲決絕!怪不得一向囂張跋扈的黃老太太會偃旗息鼓,再沒有糾纏我。
心裡湧動著無法言表的激動,眯向張利遠,韓秋實站了起來:"看來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只是缺少恰當的時機罷了。"
這是心裡偷著美呢?還是不覺得稀奇?憋了一會兒,只冒出這麼句話來,是考驗我的智商嗎?看著韓秋實走了過來,張利遠支起了下巴。
"不過,讓你獨自看了一出精彩的好戲碼,我倒是嫉妒得很。"坐在了對面,韓秋實也翹起了二郎腳。
"你是說我運氣好?"伸出兩個手指頭比劃了一下,張利遠嘿嘿一笑,"還是說呢,她向春早在你的面前不會表現出這樣的一面?"
"不完全是。"掏出煙遞給張利遠,韓秋實靠在了沙發上,"因為這樣的對決,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了。"
"這麼肯定?為什麼?"抽出一支菸點燃,輕吸一口,張利遠皺了皺眉頭。
“你都豎過大拇指了,還用問原因?”抬起手腕看了看,韓秋實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拈起修長的手指,拿起了安安靜靜呆在那裡的兩頁紙,彈了一下,轉過身來。
"怎麼?去交差?"磕了磕菸灰,張利遠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
"一不小心毀了我多年的修為,是不是很有趣?"低頭看了看吞雲吐霧的張利遠,韓秋實嘴角一揚,"不走?領導還等著審查我反省的結果呢。"
"你有錯嗎?何必屈求?我看該反省的是頭兒吧?聽信一面之詞,助紂為虐,令忠心臣子心生厭惡,才不得已而為之,你何罪之有?"張利遠邊說邊拍了拍沙發,努了努嘴。
讀戲文呢!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初中時期的嗜好不但延續到了現在,還越發魔怔。重新坐下,韓秋實突然心生恍惚,彷彿面前的這個略顯發福的男人,轉眼變成了那個騎著單車,彈著吉他的美少年。
"喂,我不是你的那個向春早,也沒有什麼斷袖癖,不用這麼色眯眯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