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倔強的說:“不,我一定要帶著‘莉茜泰娜’一塊兒走……”
走字方自出口,于飛雄已沉聲道:“那能由得了你!”
說話之間,出手如電,幹指點了丁國玉的‘黑甜穴’。丁國玉兩眼一黑,立時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隆隆”激流水響和快舟破浪的“叭叭”聲將昏睡中的丁國玉驚醒。
丁國玉震驚的睜開兩眼一看,只見高遠的夜空上,高懸著皎潔的明月,他正躺在一艘梭形的快舟上。
船頭前的浪花高濺,四周響著“隆隆”激流水響,大師兄于飛雄,精神凝重,正坐在船尾楞楞的拿著雙漿。
丁國玉回想一下在帳中的情形,大吃一驚,急忙坐直了上身,左右一看,小舟正沿著大河的西岸,順著激流向北疾馳。
一看這情形,丁國玉不由懊惱的一拍船舷,傷心的大聲道:“大師哥!”
豈知,坐在船尾的于飛雄,竟然愧疚的垂首淡然道:“她已經追來了!”
丁國玉聽得渾身一戰,脫口輕啊,急忙凝目看向于飛雄的身後。
只見于飛雄的身後,河面寬廣,激流滾滾,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下,水星閃閃,根本沒看到有追來的小船。
也就在他看向船後河面的同時,河西岸上突然傳來一聲女子乏力喘息的哭喊聲:“丁……國……玉……丁……國……玉……”
丁國玉這一驚非同小可,立即瞪大了眼睛,循聲向西岸上望去。
只見船後數十丈外的河邊沙灘上,在皎潔明亮的月光下,正有一個梳著兩條小辮子的少女影子,揮動著右手,沿著河岸沙灘,踉蹌僕跌著急急迫來。
丁國玉看得清楚,那不是別人,正是曾經救過他一命的‘莉茜泰娜’!
一看這情景,丁國玉悠然站起身來,噙淚望著于飛雄,怒聲道:“大師哥,您太殘忍了!”
了字出口,飛身縱起,“刷”的一聲縱進滾滾的河水內,直向河岸上急急游去。
丁國玉一面急急前遊,一面不時揮動著右手,同時喊一聲‘莉茜泰娜’!
岸上踉蹌僕跌前進的‘莉茜泰娜’,一見丁國玉由船上跳水向岸上游來,立即哭聲不停的望著丁國玉喊“人”!
丁國玉剛剛游到岸邊,奔上河灘,‘莉茜泰娜’也奔到了近前,兩人同時哭喊了一聲,立即雙雙擁抱跌坐在沙灘上。
兩人緊緊擁抱著,互相撫摩,雖然言語不通,彼此呼喊著對方的名字,但他們的心是相連結在一起的,在這一剎那,言語已是多餘的了。
丁國玉雖然擁抱著‘莉茜泰娜’,不停的給她安慰,但卻沒忘了他敬重的大師哥。
但是,當他回頭一看之際,發現小舟已停在他們身後不遠的水邊上,他剛強豪邁的大師哥,正黯然慚愧的低頭坐在船尾上。
丁國玉一看,知道大師兄于飛雄已答應他將‘莉茜泰娜’一起帶回‘天興堡’去,是以,再不遲疑急忙託抱起‘莉茜泰娜’的嬌軀;急步向小舟奔去。
到達河邊,立即上船,于飛雄一聲未吭,默然撥漿,小舟順流而下,直向正北駛去。
他們出了山區,立即棄船乘馬,直到他們到達馬家集後,才又舍馬改由水路。
這一次他們僱乘的仍是前後兩艙的客船,于飛雄一人獨住前面,後面較大的一間艙房給了丁國玉和‘莉茜泰娜’。
‘莉茜泰娜’溫柔賢淑,一路上受到了丁國玉的體貼和照顧,而她對丁國玉也盡心盡意的服侍,兩人儼然如一對恩愛情濃的小夫妻。
‘莉茜泰娜’穎慧聰明,沿途行來,也學會了一些普通簡易的漢語。
丁國玉根本無心學苗話,但也弄清楚了‘莉茜泰娜’每次稱呼他的那個“人”字,就是苗族婦女對丈夫的尊敬匿稱,也是一種閨房中的親密稱呼,卻不是真正“丈夫”或“夫君”的名稱意思。
于飛雄自從答應‘莉茜泰娜’上船後,很少說話,大都悶悶獨坐,若有所思,看來似是十分懊惱。’丁國玉當然明白,于飛雄不單單隻為了無法向小師妹交代,也怕受到師父的斥責,因為他是大師兄,將來要接掌‘天興堡’的門戶,糊塗事是絕對不被容許的。
回想在‘大河族’老酋長的賓館帳中,于飛雄曾點了他的穴道,將他偷偷抗上了小舟,後來,于飛雄發覺‘莉茜泰娜’追來,最初他並沒有要停船的意思,是他看了‘莉茜泰娜’,沿著河岸追趕,跌倒了再爬起來,不停的在船後招手哭喊,終於,被她的痴情所感動,才拍開他丁國玉的穴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