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
杜松梅也嘆道:“我這邊也是,只是一直說,對不起老公,對不起兒子,不想活了。我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想的,就算怎麼著了,至於嘛,而且瞧她平常那個騷樣兒,說不定還爽的不行呢。”
費柴笑道:“你這就不是處理問題的態度了。”
杜松梅說:“那我需要什麼態度?這馬上要培訓結束上飛機了,出這麼一檔子事兒,多耽誤啊。”
費柴正想再說點什麼,基地後前的小張正好過來,見到他們就說:“費哥杜姐,馬上收拾收拾行李,那些不適合帶上飛機的東西都存在我們這兒,回來的時候憑收條取。”
杜松梅忙到了謝,卻看到費柴有些發呆,於是踢了他一小下說:“你又神遊到哪兒去了?你那些隨身的救生用品肯定有幾樣也上不了飛機吧,趕緊整理整理,該託運的託運,該寄存的寄存。”
費柴說:“不用,我就是坐飛機來的,不該帶的都沒帶來……”
杜松梅說:“那膝上型電腦什麼的也需要寄存啊,根據這次你出國的規定,你的任何電子記錄和紙質檔案都不能帶出去的。”
費柴點頭說:“嗯,你第一天就跟我說了,我早晨鍛鍊回來就打好包了。”
杜松梅又笑著說:“也別帶洗衣粉哦,我昨天看電視,有個廣告,那個禿子帶洗衣粉進美國海關讓人當白粉給抓了,呵呵。”
“等等。”費柴忽然喊了一句,把杜松梅嚇了一跳,埋怨道:“你幹嘛啊,一驚一乍的。”
費柴說:“我可是有跳躍思維的,這次可能跳的厲害了點兒,我說,你可別笑我。”
杜松梅說:“你說啊,我還不瞭解你?”
費柴說:“你看啊,這件事韋浩文什麼都不說,那個女的叫……”
杜松梅說:“閆水珍。”
費柴說:“對對對對,閆水珍,那閆水珍其實也什麼都沒說啊,只是說對不起這個對不起那個,不想活了等等。我就想了,說不定昨晚他們什麼都沒發生呢。”
杜松梅先是一愣,然後笑道:“你別逗了,什麼都沒發生,那閆水珍鬧騰什麼啊。”
費柴說:“沒發生什麼,不代表沒看見什麼啊,咱們也知道了,這女人有點神經質,好像是故意把話往大里說的。”
杜松梅說:“好像有點道理,但是她圖什麼啊。”
費柴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別的原因,反正我有幾個疑點,咱們去落實一下。”說著拖了杜松梅就跑,先去了基地領導那裡請示,得到批准後又調了昨天的保安錄影來看,又去找後勤小張等人談了談,結果跟他想的差不多。然後又帶著杜松梅回到基地領導那兒彙報情況說:“昨晚韋浩文和閆水珍發生什麼的可能性非常小。”
基地領導見費柴一副福爾摩斯似的表情,也覺得有趣,就說:“那你說說你的理由啊。”
費柴說:“我這個人啊,有個習慣,不管多晚睡的,在睡覺之前總喜歡看一下時間,昨天我睡之前的時間是一點四十五分左右,從外頭走進來包括坐電梯最多也就能花個六七分鐘。這個時間服務檯的服務員可以作證的。”
基地領導點頭說:“嗯,是這樣的,可這跟韋浩文的事有什麼關係?”
費柴說:“把我睡下的時間倒回去七分鐘,也就是一點三十八分左右的時候,應該是我和韋浩文分手的時候,他那是已經爬到四樓了,就是閆水珍的窗下,以他的身手,肯定我一走他就進去了。”
基地領導說:“沒錯,但是之後的事情你看不見了。”
費柴說:“我是沒看見啊,但是透過保安錄影,韋浩文從閆水珍的房間裡出來的時間是一點四十一分,也就是說他在閆水珍的房間裡最多待了三分鐘,而且這裡頭還有誤差,您說,這三分鐘能幹什麼啊。”
杜松梅忽然冒了一句:“我聽說男人要是太久不幹那個,也就幾十秒……”說完才覺得失言,頓時臉紅了。
費柴笑著說:“那也不夠啊,就算韋浩文以前是軍人,穿衣服脫衣服快,可一共就這麼幾分鐘能怎麼著啊。”
基地領導說:“老費啊,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閆水珍同志現在情緒很激動,總不會沒由來的這麼激動吧。”
費柴說:“那是當然,萬事皆有因。不過事情是昨晚發生的,可閆水珍是今早基地上班之後才找你們反映情況的,另外我問了後勤小張了,才一上班她就來寄存物品了,雖然臉色不是很好看,但也沒現在這樣要死要活的樣子。要是昨晚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