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腳凳,摟過費柴的脖子來,狠狠的和他吻了一會,然後又猛地推開他,從酒吧跑了出去。
酒保馬上湊過來說:〃柴哥,她喝了深水炸彈的,別讓她一個人走。〃
費柴這才明白過來,隨手掏出那張新得的銀行卡扔給酒保說了句:等會兒來結賬。說著就追了出去。
趙羽惠跑出了酒吧,沒有沿著路跑,而是直接朝著海灘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哭,費柴從後面追了上去,卻沒有從後面抓她,而是繞到前面張開雙臂攔住了她的去路,趙羽惠卻沒停下接著這股衝力扎入費柴的懷裡,豈止費柴此時還未站位,因此就被她撲倒在沙灘上,所幸身下是軟軟的海沙,即便是摔倒也絲毫不感覺疼痛。
趙羽惠伏在他身上哭,費柴只得也輕輕抱著她,輕撫她的後背安慰她。她哭了好一陣子,哭夠了,才直起身來,又抹抹眼睛說:〃你是壞人,你欺負我。〃
費柴點頭說:〃嗯,是啊,我確實不是好人,但我沒欺負你。〃
趙羽惠說:〃那你為什麼不欺負我?〃
費柴說:〃我不想傷害你了。〃
趙羽惠說:〃我都為你坐過牢了,還怕什麼傷害?我不管了,我就要跟著你!〃她說著,猛然脫掉了身上那件已經很小的吊帶,一雙潔白盈盈可握的玉ru在黑暗中跳動起來,足以晃花所有人的眼睛,不遠處有夜遊的遊客忍不住噓了起來,費柴慌了,趕緊伸手去幫她遮蓋,可哪裡蓋得住?並且被趙羽惠像得了寶一樣按住,讓那綿軟柔滑的感覺更加真切的透過費柴的手心傳遞到他的全身,作為一個幾個月都沒碰過女人的男人,怎麼會沒有反應?才有感覺就被趙羽惠感覺到了,叫道:〃你喜歡我!我知道你就喜歡我。〃費柴暗暗叫苦,只要是正常男人,被一個美女半裸著這麼往身上一坐,沒反應才怪呢。只不過趙羽惠這番舉動實在是太過豪放,周邊已經有遊客在往這邊靠攏了。費柴可沒心情來什麼勞什子現場直播,慌忙掙扎著抽出手來,爬起,脫下t恤也不管反正就往趙羽惠身上套,然後摟了她的腰喊了聲:〃走!〃兩人就又從海灘跑回到公路上。趙羽惠問:〃帶我去哪裡?〃
費柴說:〃不知道!〃伸手就攔計程車,趙羽惠又問:〃怎麼不開車?〃
費柴說:〃喝酒了!〃說著就攔了一輛,正要上車,卻見人影一閃,剛才在酒吧和趙羽惠**的那個年輕人摟著兩個漂亮女孩兒搶了他們的車。
費柴一愣,說:〃這小子……行啊。〃然後就被吃了汽車尾氣。
趙羽惠緊緊的貼著他說:〃他沒那麼大魅力,那倆是職業的!〃她沁yin此行當久遠,眼光很毒,一般是不會看錯的。
費柴就摟著她說:〃別管別人了,我該怎麼安置你?〃
趙羽惠說:〃我現在不是職業的,但我是專業的,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而且我什麼也不要你的,就要你對我的好。〃
〃你呀!〃費柴說:〃你笨死了你。你看我現在像什麼?〃
趙羽惠此刻有些酒力上來,就朦朧著眼睛盯著費柴的臉看了一會兒,嘿嘿傻笑著說:〃不是像什麼,就是帥哥。〃
費柴搖搖頭說:〃你再看看?〃
〃哎呀~〃趙羽惠撒起嬌來〃看什麼嘛,再看也是帥哥,你還是先帶我走吧。〃
費柴說:〃你就沒看出我是一條狗?〃
趙羽惠說:〃沒看出來,最多像只大灰狼,嘻嘻,哎呀走嘛。〃她說著又主動去拉費柴,費柴卻不跟她走,又說:〃我現在啊,就是一隻狗,而且是條喪家犬!〃
趙羽惠說:〃從你找小米時我就發現你不對勁兒,跟著你巴巴的出來,還不是怕你出事啊,跟你說,不帶這麼糟踐自己的。〃
費柴說:〃怕我出事?我要不追出來,我還怕你出事呢。〃
趙羽惠說:〃我要是不這樣子,你就什麼都不跟我說,全埋在心裡,早晚變毒藥毒死你,你死了到沒什麼啊,你兒子女兒指望誰去啊,還有你爸媽,還有你妹。〃
費柴聽了,忍不住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說:〃你真是個可人兒的小尤物。〃
趙羽惠嘻嘻笑著說:〃就這都勾搭不了你。〃
費柴則朝四周看了看,然後說:〃還是走吧,咱們現在這樣實在難看。〃原來費柴的t恤給了趙羽惠穿,而趙羽惠那小小的吊帶上衣卻不知道剛才被扔到哪裡去了,而且海灘上風起了。
趙羽惠笑著說:〃我看這樣挺好的。〃說著挽了費柴又說:〃那先去你車那兒,說好了明天去浴場,提前在車裡放了冰盒和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