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家最近一段時間的辛勤工作,於是隨大流喝一杯,張市長來桌上喝一杯,後來又單獨敬酒和回敬,各頭頭腦腦的誰也免不了推不開。
蔡夢琳和費柴喝酒的時候說:“以後黃蕊這孩子就交給你照顧了,好好帶著點兒。”
費柴知道工作算是做通了,但仍問了一句:“那她父親那兒……”
蔡夢琳說:“哦,我說了就行了。”
既然已是如此,費柴也就不願意多問,自顧自的應付他的酒場合去了。
為了預防出現類似於上回的‘事故’,費柴提前就跟包應力打了招呼,讓他這一天穩當著點兒,關鍵時候過來救駕,可後來一看,這小子還沒怎麼著,自己就先臉紅個脖子粗了,多半是指望不上了。於是費柴決定逃走,可幾次都被拖了回來,尿遁、手機遁全都不管用了。說起來這酒場就跟戰場似的,不弄倒下幾個就不算完。眼瞅著就又要出洋相,卻見韓詩詩端個酒杯又過來了,嚇得他悶頭裝醉,也是他喝糊塗了,這如何躲得開?被搖起來又要灌,於是費柴先發制人說:“詩詩,我確實不行了,你能不能幫我逃走啊。”
韓詩詩嫣然一笑說:“行了,不過我的酒你得喝了。”
費柴沒轍,只得喝了。誰知韓詩詩等他喝完了,立刻又滿上了一杯,費柴急了:“酒喝了,你怎麼還倒……”
韓詩詩掩嘴笑道:“這杯不是我的,這是我代金焰敬你的,你喝不喝?”
金焰自從走了之後,一直杳無音訊,就連她一向的閨中密友吳東梓也只是接到了她從機場落地後的平安電話,說好了換了電話就通知,結果這麼久了,還是一直沒訊息。
“喝不喝?”韓詩詩見費柴發呆,又問了一遍。
費柴反問:“她和你聯絡了?”
“當然。”韓詩詩說“我們可是黃金搭檔啊。你喝,喝了我就告訴你怎麼聯絡她,她可是想你的很哦。”
這若是平時,費柴肯定不會上這個當,但今天此時卻不行,也沒多想仰脖就接過杯子喝了。
韓詩詩見他喝了酒,立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費柴覺得有點不對,就追問:“金焰現在咋樣了?”
韓詩詩笑著說:“你附耳過來。”說著就很曖昧地與費柴交頸,貼著他的耳朵說:“我猜的不錯,你果然和他有一腿。”然後就像證明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一樣,笑著跑掉了。
費柴看著韓詩詩躲進人群,痴痴呆呆地自言自語說:“咋搞的,最近光上當。”話是這麼說,卻被她勾起了情債,心裡隱隱作痛的想了半天,喝起酒來,也就來者不拒了,其結果可想而知,並且還做了一個怪夢,先是夢見金焰回來和他鴛夢重溫,隨後一轉臉又變成了惠子,於是嚇了一跳,醒了。四下一看,是在自己家裡,於是鬆了一口氣,可看到尤倩也睡在旁邊,又擔心自己剛才說了夢話,等確認了尤倩一直熟睡著,才放下心來,忍著頭疼起了床,刷牙洗澡完了又回床上睡了。
第二天,費柴早早的就起來了,洗澡換了衣服,還打了領帶,尤倩埋怨道:“昨晚歪歪倒倒的回來,今天精神怎麼就這麼好?”
費柴笑道:“嶄新的一頁啊,我有點當年第一天上班的感覺了。”
尤倩說:“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歸位了,這次可得小心點兒,不能再有事了。”
費柴說:“那是自然。”
尤倩又好像是忽然想起來一樣,說:“老公,答應我件事唄。”
費柴說:“又想買什麼啊。”
尤倩說:“想請幾個朋友來家裡玩兒……”
費柴哈哈一笑。尤倩的想法,他是理解的,一般這種有點小虛榮的女人,有了點什麼好的,如果不再朋友面前顯擺顯擺,那可是十分難受的。於是就說:“請唄,不過我才回單位上,肯定會忙一下,小區門口的乾道中餐不錯,可以找她們訂餐。我就不幫著做飯了。”
尤倩嘿嘿一笑說:“姍姍也來,可以不?”
原來真正的坎子在這兒,尤倩是怕費柴看見常珊珊不高興,費柴就笑道:“當然可以了,我和她又沒仇。”
尤倩見費柴答應了,高興地摟著他很親了幾口,才放他走了。
因為到單位的太早,基本還沒什麼人來上班,費柴就自己來到原來的辦公室,拿出鑰匙開啟門一看,裡面的陳設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自己當初離開的樣子,忍不住發感慨道:“濤聲依舊啊。”隨即進去,找了麻布想打掃一下衛生,卻發現屋裡幾乎沒什麼灰塵,想必是有人經常打掃的,但既然已經拿了起來,還是隨便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