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蕊自從上次受費柴的委託把房鑰匙和銀行卡交給蔡夢琳之後,和蔡夢琳之間的關係出現了緩解,雖說還沒恢復到以前的那種親密程度,但畢竟也逐漸的發生了變化。而且脾氣也慢慢的好了。開始費柴搬入新家的時候,還有些擔心怕被黃蕊罵。當初自己明著面的拒絕這套房,後來又突然搬了進去,難道不會被罵偽君子?可是很出乎意外的事,黃蕊對此事的評價居然是:“知道,你壓力大。你若是堅持著不要,說不定就會被視為異類,要被排擠的,這就叫逆淘汰。反正我們知道你是什麼人就行了。”並且她本人也從這件事裡得了好處——費柴搬家後,就把自己原來的房子以非常低的價格租給了她,強似她現在四處在外面打游擊了。
樓上樓下的新家果然是好,而且樓上就有兩個衛生間——主臥一個,樓上一個。樓下更是有一個帶三角衝lang浴室的大衛生間。這樣一來無論冬夏還是清晨趕時間的時候,一家人再也不會為洗澡上廁所的事爭搶了。另外費柴終於有了單獨的書房,每當尤倩在樓下看大電視的時候,也不會影響到他和孩子門的學習,就這樣時間一長了,費柴對於新家的種種不‘踏實’也就逐漸被新房子帶來的好處沖淡了。
不過新家也有一個不好,那就是太大了,樓上樓下加起來,超過了兩百平,尤倩又是個懶女,還好這裡的小區服務非常好,家政也非常到位。不過尤倩算賬的時候就苦了臉:“老公,服務費好貴啊,都夠在外頭租房子了……”
費柴笑道:“租房子你能租到這麼好的房子?而且,啥都得自己做,你做得了嗎?”
尤倩覺得自己做不到,所以以後就不抱怨這個了。
轉眼進入到了秋天,秋高氣爽,日資的商廈也建成了。其實說是商廈,其實只是一棟五層高的外形醜陋的建築(多虧不在市中心,否則那就是影響市容——包應力語),不過佔地挺大,門前還有一個小廣場。綠化的不錯。
與奠基典禮的‘寒酸’不同,竣工典禮卻是很隆重的,不過費柴卻沒參加,一來他雖然在監理會里管事,但卻不是最大的頭;這種出彩的事還是讓別人去幹的好;二是大樓竣工,依照當初談判的協議,日方應向中方移交一批地質資料,這個別人不懂行,費柴可不放心交給別人幹。
雖然竣工儀式沒參加,但酒會是不能拒絕的,日本人原本就好這個,於是又不分好歹的喝了個大醉,結果卻出了插曲。明明記得被人扶上車送回家,可半夜口渴醒來時卻發現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身邊還有個挺臉熟的年輕女人——我的天吶,這事要是擱在女人身上就叫酒後**。費柴嚇的趕緊往身下一摸,還好,穿著內…褲呢,可轉念一想,都這時候了,穿個內…褲有屁用了。正糾結呢,那女人也醒了,見他醒著,立刻翻身起來跪坐著一鞠躬說:“您醒啦,您實在是醉的太厲害了,我只好把您帶回來。”
我靠,還是個日本娘們兒!自己啥時候有這出息了?費柴雖說也算又過幾個人了,可這跨國界的還是頭一回。不過再看過去,這女人衣著倒算整齊,也許……也許也只是把酒醉的自己弄回來而已。
“給你添麻煩了。”近朱者赤,費柴不知不覺說話味兒也變了。又細看那女人,以前到也常見的,開會時常常擔任書記的,好像旁人都叫她惠子。
“搞成國際事件可就沒意思了……”費柴心裡嘀咕著,四下去找自己的衣服,惠子鞠躬問:“您需要什麼?”
費柴說:“我……我找我衣服。”
惠子說:“您就要走了嗎?其實……您可以留下來的,我仰慕先生很久了。”說著,還紅了臉。
很多人都不相信日本女人還會紅臉,因為他們認識的日本女人都在電腦硬碟裡,費柴也認識幾個,這下算是長見識了,但也確實沒額外的想法,看見自己的衣服搭在旁邊的一把椅子背兒上,於是就拿過來穿了,最可惡穿衣服的時候,惠子居然還來幫忙,弄的費柴拒絕也不是,接受也不是。
費柴穿好了衣服,相對惠子鞠一躬來著,但是在學不會,於是只得微微一欠身說:“很抱歉給你帶來困擾,請原諒。”
惠子卻又是款款一鞠躬說:“沒能好好的照顧您,還請您原諒。”但她抬頭時,費柴卻已經不見了,於是她笑著自言自語地說:“猶如高中生班可愛的男子啊。”
費柴急慌慌逃回家,已經是凌晨四點多,對尤倩也只說是被日本人強拉了喝酒,其餘的,自然是一個字也不敢提。
可第二天再去遣唐商廈(這名字也是談判的結果,日本人原本打算叫大和商廈),因為還有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