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老婆回來啦。”
費柴說:“嗯,錢包丟了,只得回來。”他說著,見趙梅的涼被依舊只蓋到腰部,‘小櫻桃’還露在外面,就上前幫她把涼被往上拉了拉說:“幹嘛呀,不怕著涼了,你身子弱。”
趙梅說:“你不是喜歡嗎?不敢碰,就多看看唄。”
費柴覺得挺感動,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然後扶她躺下說:“好好休息,我得回去了。”
趙梅又揚起左腕,看著報警器說:“沒事了,黃燈都沒有亮,下次,最多下下次,你願意的話,可以把小櫻桃給你吃……”才說完,臉就紅了,眼瞅著黃燈就亮了。
費柴笑著,又幫她把手腕拿進被裡,然後說:“別胡思亂想,這好多事不能強求的,做什麼做多少,自有緣分註定的,清茶烈酒各有各的香醇不是?”
趙梅點點頭,閉上了眼睛。費柴又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替她關了檯燈,退出房間,又關好門。站在院子裡,又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深吸了幾口夜空中的冷空氣,然後自言自語地說:“最難消受美人恩,這輩子欠這麼多,下輩子怎麼還哦。”說完,閒庭漫步般的往回走。
費柴回到宿舍,拿出房卡開了門,卻見黃蕊還睡在他床上,仰面朝天,一腿伸直,一腿屈膝側倒,右臂攤的直直的有一小半都露在了床外,左手卻從自己的小背心下探了進去,讓自己的右胸比左邊的高出了一大截,真不知是在發什麼夢呢。
費柴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上前晃動她說:“小蕊?小蕊?該醒醒了,起來回你自己房間睡去。”
幾搖幾搖,黃蕊終於醒了,但她揉著眼睛嬌嗔地說:“哎呀,你就讓我在你這兒睡嘛,又不是沒睡過……頭疼呀。”說著翻了一個身,果真又睡了。
費柴嘆了口氣,不知是因為妻子的提早歸來,還是被趙梅的小櫻桃引起了一些情…欲,忽然發了童心般的,對著黃蕊的屁股就是啪的拍了一下說:“丫頭!回自己那兒睡去!別賴我這兒。”
這下打的有些重,黃蕊哎呀一聲叫了出來,身體也猛的一顫,忙一邊揉著一邊說:“哎呀,你幹嘛呀,疼吶。”
費柴見她沒生氣,就笑道:“不疼你能清醒嘛,趕緊走,不走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黃蕊說:“你還能怎麼對我不客氣?”說著腦袋一歪,嘴角微微上翹,笑容頗為詭異。
費柴一看這已經有點調…情的意思了,覺得有點不好收手,就支吾著說:“還能怎麼不客氣?揍你唄。”
“我才不信吶。”黃蕊雙手交叉,往腦後一枕,蹺個二郎腿說“你又不是那種打女人的男人,再說了,就算你不客氣了又能怎麼著?頂多我也生個孩子,然後讓我老爸左手抱兒子,右手抱外孫,我累死他我!哈哈。”
費柴先是一笑,然後又板起臉來說:“越來越胡說八道了,酒醒了沒有?酒醒了滾回自己房間去。”
黃蕊道:“偏不滾,我還沒說完呢,真是越想越有意思,你看哈,你和那女人有一腿,以前哈。我呢,又算得上是她繼女,要是你弄大了我的肚子,她又知道了,你說她心裡會怎麼想?肯定特別彆扭吧,嘻嘻。”
費柴皺了眉頭說:“亂說,她彆扭,我更彆扭,說不定還得進監獄去彆扭。”
黃蕊笑著坐了起來說:“哎呀,真的耶,越想越興奮。也沒你說那麼誇張啦,你又沒犯罪你情我願的,進什麼監獄?哎呀,現在就幹!”她說著,還真的佯裝去脫小背心,卻被費柴一把捏了脖子,掌託在背上,硬生生推下了床,又往門口推。黃蕊口中“哎哎哎哎哎”的直喊,還說:“哎呀,考慮一下嘛,考慮一下吧。”可費柴依舊不放鬆,眼瞅著就到了門口,他的手機又響了——今晚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在關鍵的時候響手機。
趁著費柴接電話的空子,黃蕊又溜了回來,盤腿坐在他床上,雙手握了自己的腳脖子,身子前前後後的晃悠著。
費柴一看是趙梅打來了,按下接聽鍵就說:“梅梅啊,怎麼不聽話還不休息啊。”
旁邊黃蕊笑嘻嘻地說:“還梅梅,真親熱啊。”費柴立刻瞪了她一眼。
趙梅急急地說:“開始我是有點睡不著,可剛才探針有點不對勁,我起來看了,峰值資料增強了很快,我給防災辦打了電話,值班的小鄧說要先請示你,我又給地監局打電話,沒人接,資料已經透過郵件傳過去了,給你也傳了一份,在你電子郵箱裡。”
費柴一聽,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不會吧,會在這樣一個祥和的夜晚裡來臨?於是他趕緊說:“梅梅,我馬上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