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聞香閨傳芳韻,
單影佳麗少一人。
改彈春江花月夜,
再邀知己敘知音。
簡訊發出去剛2分鐘,電話響了。不是簡訊,是菲菲直接打過來的,他不敢接。斷了。他後悔得要死。一會菲菲又打過來,他急不可耐,可是接通了,她卻不說話,他一直喂個不停。不一會,卻傳來了婉轉幽雅的古箏彈奏。他激動地說,啊,天啊,是春江花月夜。我的媽啊,太好了,沒想到我的菲菲彈的這麼好。菲兒,我的寶貝,你是我的,我愛你。我決定了,就在剛在的一妙鍾。
剛一彈完,他就給她發簡訊說,我想你,很想,真的,馬上想見你。
她的簡訊回來說,不行,我不能見你,這樣不是挺好的。
他又發過去說,這樣讓我難受,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就忍心讓我難受。
她回說,別說了,你睡吧,睡著就好了。還是那句話,我們不能出格,我不能影響你的家庭。
他再發過去說,我不管,我現在就動身。
她回說,別啊,傻瓜。外面下著冰雹呢。
他慌得連一件厚點的衣服都沒有穿就匆匆忙忙地下了樓。一陣狂跑跑到車內,可是衣服已經溼透。他打了一個冷戰,接著給她發簡訊:我的衣服淋溼了,我已開車往你家方向去。我只知道你的小區,不知道你的具體位置,10分鐘後,你到大門口接我啊,一定。
她又回過來:你怎麼這樣啊,不理你啦。外面不是下著冰雹嗎?
他回說,我就是這樣,我想幹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別說下冰雹,就是下石頭我也不怕,因為我真的想你,我見不到你我會發瘋。所以你就現在動身下樓接我吧。
她生氣了,半天才回,你愛怎麼著是你的事,我不管了,反正我是不會見你的,你要這樣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他笑了笑,回信說,你不會,你不會這麼狠心,你一定會接我的,你怎麼會忍心把我關在門外,在大雨中泡呢。
她沒有再回信,他想她可能已經在樓下等了。
沉迷於縱情 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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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菲菲所在的怡景小區大門口,沒有看到她的影子。他就直接往裡面開。可是保安上前攔住不讓進。
他感到奇怪,他習慣地拿出記者證輕蔑地看著兩個保安,不耐煩說,為什麼不讓進?你讓我登記我就登記,你讓我交費我就交費,你們什麼都沒有說就是不讓進,這是何道理?這還是什麼所謂高檔小區呢,你們的服務就是這樣的素質嗎?
保安說,我們是保護業主安全的,我們一切都是要聽業主的安排。
相放放一聽大惱,大聲問保安,你說的什麼話啊,你是說我是小偷啊還是要行兇的殺人犯啊,你沒有任何證據就能認定我進去就妨礙了業主的安全,你們要是說不清楚,我就告你們侮辱人格,去,叫你們的頭兒過來,我是報社的記者,來這急著見一位生病的朋友卻不讓進,我非要看看是哪裡的規定。
相放放雖然嘴上說的很硬,但心裡很虛,因為他終於明白,肯定是夢菲菲打電話交代保安不讓他進的。他一下子感到傷心透頂。他萬萬沒有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手,連大門都不讓進。
保安卻好不示弱,說,我們的頭不在,我們說過,是業主特別要求我們才這樣做的,希望你能理解。
他猶豫一下,不行,他要用真心去打動她。靈機一動,想出一個辦法,他下了車,開啟手機,裝作通話的樣子大聲地說:老王,你是怎麼搞的,為什麼開這樣的玩笑,你不是說你生病了,讓我來接你看病的嗎,怎麼你們的保安不讓我進呢,他們還說是業主的意思。什麼?沒有這回事。好好,你現在下來,我就在樓下。什麼?讓我再給這兩個兔孫保安再耐心解釋一下就不會攔我?我才不呢,我今天就夠忍的了。好了好了。你不下是吧,那好,我也就回去了,你自己打的去醫院吧,出了什麼險情別怪我沒有來幫你,一會我給嫂子再打個電話,催她趕回來拉你吧。說完他裝作生氣地把電話掛掉。然後上車開始裝作倒車。
這時兩個保安交流了兩句,說這會不會是我們把車號記錯了啊?保安趕快笑著上前說,對不起,你不是來找十四號樓三單元9層西戶的夢菲菲的啊?
相放放聽的一清二楚。他裝作聽不懂似的,不耐煩地說,什麼什麼啊,我找什麼夢菲菲啊。我來找我的同事老王,他一下子得了重病,想讓我拉著他去醫院看病,你們不看清楚就亂來一氣,我明天就可以曝光你們,讓你回家看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