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學最後一個到,放學第一個走,日常就是趴在課桌上睡覺,所以這位在班上的存在感很低,屬於就算缺課一整天估計也沒人會發現的那種。
班上大家都是單獨坐一張課桌,對於靠窗而坐的唐染來說,也就只有遊煦和勉強算是他隔著個過道的同桌。
不過他和遊煦和都是不愛交流的人,兩個人從開學到現在一個月,幾乎就沒有相互說過話。
這還是遊煦和第一次主動找唐染聊天。
唐染對於這位的突然攀談有些不適應,不過遊煦和卻有幾分自來熟的意思:“要是不小心被選上,是不是要被帶走去參加什麼培訓?”
唐染頓了下動作,淡淡“嗯”了聲算是回答。
遊煦和撓撓頭:“光是想想就好麻煩,要不還是不要別測試了吧。”
唐染沉默不語,遊煦和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地說了半天,最後突然轉過頭向唐染問道:“你是不是也這麼覺得?這要是真的被選上了,肯定得被帶走吧?以後住在哪,每天要訓練些什麼,感覺會很麻煩吧?”
雖然聽起來像是普通的抱怨,但似乎也有不少道理。
可是唐染聽著他的話,仍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因為這個人說得就像是他知道自己肯定能透過測試一樣。
唐染在心底留意幾分,接著他們又稍微說了幾句。
遊煦和平常不愛說什麼話,但一旦開啟了話匣子,卻又開始沒完沒了起來。
他的話大多都是頹喪的嘆氣,說學校食堂不好吃,校門到教室的距離太遠,上課的時間分配不科學,每次睡四五十分鐘就得被課間學生蹦躂吵醒。
唐染被動地和他交流,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測試的隊伍終於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