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繩,不由分說就將魏曜拉起來綁了。地上的油今天又多鋪了兩層,魏曜的腳底、身上都是油,在鋪滿油的走廊上,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只能像一條死狗般任人擺佈。
不一會兒,小六子兩人就將他綁了個結結實實。
“綁好了!”
齊少凡看了看魏曜,對兩人說到:“你們先回避……”
“這……”小六子怔忪了一下,有些不放心。
“我有些話要問他,你們先下去吧。沒有聽到我的使喚,不要過來。”齊少凡說完,給了小六子一個眼神,小六子立即就意會了,知道娘娘是讓他去叫人。他答應了:“是。”
這才跟小佩子一起退了下去。
魏曜被綁住了不能動彈,躺在地上呻吟著。
齊少凡慢慢走到他面前,拿了支窗用的朱漆杆子,將他頭上的麻袋挑了下來。
麻袋被揭開,只見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頭髮散亂,鼻孔下糊著血。
得以重見天日,他猩紅的眼睛立即惡狠狠的朝齊少凡瞪過來,那仇恨的眼光彷彿恨不得生吞了她。
他好不容易才磨蹭著坐了起來,沒有了旁人,他也不再顧忌,他磨著牙一字一頓的道:“貴妃娘娘可真是不簡單,是本王小瞧你了。”
齊少凡將他從頭到腳欣賞了一會兒,將朱杆撐在地上,冷笑了笑,語氣還算平和的說到:“本宮簡單的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抬起朱杆在他的額頭上戳了戳,道:“難道沒有聽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嗎?現在感覺如何?”
魏曜被她的奚落刺激的麵皮發紅,隨即又漲得發紫。他惡狠狠瞧著她,好像要發作,卻又像被一口惡氣哽住了,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
他的反應讓齊少凡覺得尤為解氣,她又拿朱杆捅了捅他的額頭,魏曜受到她如此侮辱,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齊少凡越發平靜起來,淡笑道:“養不教,父之過。本宮作為你的母妃,今夜乃是教教你如何立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