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一定專心用餐。”
“若真要胡思亂想,也只能想著我 ”珊咪抿起嘴。
“知道了。”雷豹無可奈何地微笑。
“你保證?”
他只得舉起手說:
“我保證。”
接下來他們愉快地用餐,偶爾輕聲交談幾句,氣氛還算不壞;珊咪還經常由眼神向他傳遞進一步的邀請之意。
用餐過後,他們去了珠寶名店,雷豹挑選了一對珍珠耳環送給珊咪。
“後天是你的生日吧?”他笑著說:“那天我有事,沒辦法跟你碰面,禮物就在這裡先送給你了。”
珊咪驚呼一聲,然後摟著他的頸子在他臉頰上親吻。
“好開心啊﹗沒想到你居然記得我的生日﹗”
怎麼會不記得?他有個辦事效率極高的私人秘書啊﹗雷豹笑了,親吻她的鼻尖說:
“那天不能陪你,很抱歉。”
珊咪搖搖頭。
“你記得就夠了,人家真的好感動呢﹗”
其實是為價值不菲的珍珠耳環而感動吧﹗雷豹心想,臉上卻仍帶著迷人的笑容。
然後他開車送她回家,到她住處門口時,她眼露嬌媚地問:
“要不要上來喝杯咖啡?我有一張影碟,是你喜歡的動作片喔﹗”
雷豹看了看錶,差十分鐘就十一點了,這一上去可不是喝杯咖啡、看部影片就能了事的。當然雷豹也很心動,但一想起此刻商伊倫那丫頭也許還在參加“跨夜”舞會,就澆熄了他的慾望。
“不,我不上去了。明天一早我約了人談生意,今天得早點休息。”
“你不是在休假中嗎?還要談什麼生意啊?”珊咪不悅地皺眉。
“雖說是休假中﹐需要幫忙的事還是得幫忙啊﹗”雷豹以一個熱吻安撫她。“對不起,改天會找時間多陪你的,再見。”雷豹笑著對她揮揮手,接著便驅車朝家裡疾駛。
一進家門,果然不見商伊倫的蹤影。整個屋子漆黑一片,根本不像有人回來過。雷均不死心地打電話到司徒青鷹家問,來接電話的是方嵐若。
“小倫?她打過電話說要參加舞會,難道她沒告訴你嗎?”方嵐若這麼說。
“她是說過,但是都十一點半多了,她到現在還沒回來啊﹗”
“小倫沒說舞會幾時結束,不過她說可能會和朋友去夜遊,晚一點才會回來。”
“晚一點?現在還不算晚嗎?怎麼可以答應讓她去夜遊?應該斬釘截鐵地否決才對。”雖然是無心的,但雷豹的音量的確高了些。
“對不起,雷豹。因為你每天都很晚回來,小倫一個人好象沒什麼精神,所以一聽說她要和同學去夜遊,我只叮嚀她要多加小心||”
“一個女孩子徹夜不歸像什麼話﹗更何況一定還有一大堆男孩子跟著,這……這簡直是……嵐若,你應該||”
“你這傢伙居然敢對我老婆大聲說話﹗是不是太久沒被人修理過了﹖”
話筒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司徒青鷹搶了去,而他也太神通廣大了,連雷豹用稍高的音量對他妻子說話都逃不過他的順風耳。
“你要搞清楚,照顧小倫是你的責任,你這天天在溫柔鄉流連忘返的風流鬼不僅沒空理會她,還借題發揮對我老婆大吼大叫,你||”
“對不起、對不起|”雷豹急忙道:“請一定要代我向嵐若道歉,我只是……我只是很生氣||”
“你敢生我老婆的氣?”
“不、不﹗”雷豹又忙著否認。“我氣的是小倫,她是跟我賭氣,才故意晚回家||”
“上了大學本來就會參加很多活動,你總不能用繩子綁著她不讓她去吧?再說小倫幹嘛那麼無聊以晚歸來跟你賭氣?”
“這……”這真要說來就話長了,雷豹考慮之後,決定還是別說比較好。“算了,我再等一會兒吧﹗也許她就快回來了。”
“你也別太誇張了。要嘛就理都不理小倫,不然就是像管家婆似的管得她緊緊的,再怎麼說她已經是個大學生了,總得學著獨立嘛﹗”司徒青鷹對他說。
“大學生又怎麼樣?你可別忘了她還未滿二十歲啊﹗根本就是乳臭未乾。”
“你對小倫似乎太苛刻了,把她當成一個小淑女好好疼惜如何?”司徒青鷹說著“哈哈”笑了兩聲,接著便掛了電話;雷豹則莫名其妙地盯著手上的話筒皺眉。
商伊倫拉著羅明強到一邊﹔高中時他和商伊倫、應筱蔚同是羽球社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