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得很輕,基本上每一次告別都開成了熱鬧非凡的“返鄉歡送會”。不過蘇候爺有點例外,他這一走意味著又是19年茹毛飲血的日子。我拉著他的手堅決地答應他,只要他前腳一走我後腳就給他送電褥子去,可人家蘇侯爺不在乎這個,玩的就是一個生存極限。
再然後就是那幫藝術家和神醫們。王羲之柳公權等人的墨寶我都統一收好了,除了送給古爺一份和給費三口一份讓他閨女練字外,輕易不示於人。扁鵲和華佗的抗癌研究已經進入關鍵的細胞學階段,兩人珍而重之的把一摞資料交給我保管,說如果有機會去找他們玩除了帶一份給他們外,還可以留給以後我那些當醫生的客戶比如李時珍張仲景等人,使他們有機會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繼續前進。
俞伯牙對能再見鍾子期充滿期待,並就他打聽到的鐘子期臨終前的症狀向扁華二位神醫諮詢,終於推斷出鍾子期只是死於普通流感……
餘人不細說,有一件頭疼事。就是張擇端自從發現碳條以後就養成了一個壞習慣:一上廁所就在廁所門上勾勒人體——真地是純藝術角度的練習,我們知道中國古代畫家在人體素描方面並不強勢。但是壞就壞在張擇端素描完人體以後那些惟妙惟肖的廁所門碳筆畫被幾個壞蛋學生加以利用添了不少隱秘器官成為了汙穢不堪的廁所文化。這件事影響很壞,我責成毛遂發動心理暗示手段迅速破案。最後案雖然破了,可那些畫怎麼辦?要擦,捨不得,本來我還想和育才牆一起去申請個非物質文化遺產呢;不擦,太有礙觀瞻。我只能是找老王把這些門都換了下來存在庫房裡。在育才史上,此事被稱作廁所門事件。
第一百二十八章 蜜月
在這些客戶裡,還有一個人是不能不提的,那就是花木蘭。與我跟項羽他們的兄弟情不同的是她跟包子的姐妹情,五人組走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她陪著包子。可是她也是要離開的,偏偏大大咧咧的包子好象把這碼事給忘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