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了,嚇我一跳。”
金老太又一指我:“小王八羔子你害我丟一個孫子,以後他的活兒你來幹!”
我賭天賭地道:“保證完成任務!”
我們嘴上說笑,誰都明白這個深明大義的老太太為這幾句話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這絕不是一般老人能做到的。
把金老太讓進去,我平靜了一下沸騰的心情,剛想往裡走,只聽身後一人小心地叫道:“小強?”
我回過頭,見喊我的是個40來歲的中年人,神情沉穩穿著講究,看著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我使勁撓頭道:“你是……”
中年人微微一笑:“你忘了我很正常,我卻不能忘了你——你救過我的命。”
我一下恍然:“哦,你是樓上那位啊。”這人當年要跳樓,是被我忽悠下來的,我和包子結婚他還搭了禮,不過那事以後我們還是第一次再見。
中年人道:“呵呵,你想起來啦?”
我慚愧道:“我還沒到那種救的人多到數不清的地步。”
跳樓男伸出手來跟我握了握道:“我姓呂,以後你可以喊我老呂,我今天是正式來跟你說聲謝謝的。”
我大大咧咧一揮手:“不算什麼,應該的。”
老呂感慨道:“從你把我忘了這一點就說明你是個君子。要一般人,別說救了人家的命,稍微有點小恩小惠還不得記一輩子。”
我忙道:“你可別想敲磚定角啊,我不是什麼好人,要不是我媳婦洗衣服把你電話號碼洗化了早去訛你了!”
老呂笑著遞給我一張名片:“這次別再丟了,歡迎隨時來訛。”
我們說笑著,宋江從大廳裡出來上廁所,一見老呂頓時大驚道:“晁天王?”
我納悶道:“什麼晁天王?”
宋江指著老呂結巴道:“他……他不是晁蓋哥哥麼?”
我又是驚訝又是好笑,心中瞭然,原來跳樓這位長得像晁蓋。至於他上輩子到底是不是,那就沒必要驗證了。人家有家有業的,我又不是宋江,看誰像條好漢就把他“賺上山來”,再說在晁蓋問題上只怕宋江也含糊,晁蓋要上了山那他倆誰坐第一把交椅?
果然,宋江見老呂滿臉迷惘,小聲問我:“他還沒吃你那個藥呢?”
我點頭。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給他吃?”
我笑道:“什麼時候宋江哥哥招了安撂挑子不幹了我就什麼時候把他找來接替你。”
宋江打個寒噤道:“王八蛋才想招安呢!”他偷眼瞧瞧老呂。跟我嘀咕,“你可不能讓他進去見著那幫兄弟們啊。”
老呂也被宋江盯得渾身不自在,跟我說:“小強你回去忙吧,我得走了,手上幾支股票剛有起色,還得盯著。”
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送他走了一小段路,寬慰他道:“放手幹吧,這回再賠了也別想不開,你的家底絕沒你現在看到的那麼薄,起碼趁一個800裡的大莊園。”
宋江連廁所也顧不得上,幾個箭步躥進舊宴大廳,抄起一罈酒,只要是梁山的,不管座次高低,見誰和誰痛飲一番。好漢們第一次見宋江這樣,都問:“哥哥,有什麼喜事嗎?”
宋江紅頭脹臉地舉著酒碗道:“兄弟們,旁的不多說了,願我們世世代代永為土匪!”
眾好漢面面相覷,緊接著轟然叫好,均道:“哥哥終於想開了!”
張清董平等人高興之餘忽道:“要是岳家軍那幫小崽子們也在就更熱鬧了。”
我一拍腦袋道:“我說總感覺少點集體因素呢,那幫兵蛋子沒來——怎麼沒人通知他們麼?”
林沖道:“我們派人去過了,想來是因為岳家軍軍紀嚴明,沒有他們嶽元帥發話這幫小子不方便來吧?”
我說:“那怎麼辦?”我跟這幫小子感情也很深,他們要不來總覺得是一個遺憾。
吳用分析道:“現在嶽元帥應該正在前線,他肯定不會擅離職守。若想他來,除非是他那個高宗皇帝發話。”
我說:“那讓宋徽宗去一趟?”
吳用搖頭道:“那樣只會壞事。現在最好是找一個不犯忌諱,又能跟高宗說得上話的人攛掇這小子下令,讓他發個官文把岳家軍派到這裡來。”
我愕然道:“你說秦檜?”
吳用笑道:“對了。而要讓秦檜就範,我們還需要一個他見了就害怕的人。”
我面向大廳叫道:“你們誰去把秦檜那小子擺一道?”
一人沉聲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