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邊跟二傻說:“軻子,這幾天你辛苦點,看著點包子。”
吳三桂道:“還看什麼看,讓她別幹了。”
我說:“現在解釋不清,等把這事平了再說。就算待家裡,你總不能不讓她出門吧?”
回了家,臥室的電視開著,床上一片狼籍。包子卻不見了!
我大喊:“包子!”
項羽一個箭步守住視窗,吳三桂把在門上,花木蘭和荊軻留在我身邊。包子從另一間臥室探出頭來說:“回來了?”她看了一眼神經兮兮的我們問,“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說:“你沒事了?”
包子納悶地說:“我有什麼事?這是……”她白天在氣頭上大概都沒好好看吳三桂,這會兒才問。
“……這是老吳,以後叫三哥就行。”
“哦。”
包子跟吳三桂打完招呼問我:“強子,你記不記得我那一袋子相片放哪兒了?”
我想起我在放花木蘭的盔甲時好象隨手塞了一把,就說:“你看看我那個家的抽屜。”
不一會兒,包子就拿著一袋子相片邊翻著邊往外走,說:“也不知道我們老總犯什麼神經,讓明天每人交一張2寸免冠照片,還是親自打的電話。”
我笑道:“是不是要提你大堂經理啊?”邊說著邊摟著包子的腰走進臥室,然後回頭衝客廳裡的人們眨了下眼。他們一個個心領神會的樣子,假裝各忙各的去了。花木蘭裝作到屋裡來找東西,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上了。
我摟著還在翻照片的包子,輕聲問她:“白天他們打架你掛彩了?”
包子把不合她意的照片一張一張摔在床上,說:“別提了,現在還一肚子氣。那幾個小子見誰打誰,我們經理嘴都淌血了。”
我扒著她的肩膀說:“傷到哪了?給我看看。”
包子翻開衣領:“呶。”
我一看在她肩窩裡有一片瘀青,我說:“推了一把能推成這樣?”
包子氣哼哼地說:“他們手裡拿著棍子呢。”
我又有點火起:“這幫小子確實該狠狠收拾,這事不能算完!”
包子知道我脾氣,可能怕我真去找人幹仗,說:“算了,又不是衝我。聽說領頭那小子是黑社會,沒少砸人店呢。”
我按著她的肩膀柔聲說:“我幫你揉揉。”然後手就在她身上華麗地遊走。
包子臉紅紅地看了門口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小聲說:“別亂摸——你給我買的餛飩呢?”
我:“……”
第二天,二傻和包子一走,我們幾個元兇就馬上湊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宜。按照原計劃,我們準備今晚繼續光顧雷老四的各大夜總會。雖然我們不知道對方在醞釀什麼陰謀,但去踢他場子對一個老江湖來說那就跟打他嘴巴一樣,絕對是一個迅速有效的法子。這事我們雙方現在已經都收不了手,沒有最後解決誰都睡不塌實。總之,要戰要和我是豁出去了,包子的傷重新燃起了我的怒火,還有就是——你真別說,踢人場子確實是會上癮的,一天不踢,我手腳都沒地方擱了。
花木蘭抱著肩膀說:“他們不會今天也高掛免戰牌吧?”
我點了根菸:“我問問。”我透過查號臺先查到富豪夜總會的號碼打過去,結果還沒等我說話,對面那人就冷冰冰地說:“對不起,我們內部裝修歇業三天。”
我呆了一呆。花木蘭問:“怎麼了?”
“……免戰牌現在就掛上了。”再給錢樂多打,這回人家更直接地告訴我:“我們這三天不開了!”
我不知所措地放下電話。項羽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然後懶洋洋地說:“等著吧,他們來找咱們總比咱們親自去省力氣。”
吳三桂和花木蘭到一邊研究對策去了。我出了一會兒神,忙給孫思欣打電話,得知逆時光迄今為止平安無事,而且生意要比平時還好——可不是麼,別的酒吧的人都被我們打到逆時光去了。
一上午我只得忐忑地坐著,這種等著別人來報復你的感覺真是不好受,而且明知道對方一但出手那就憋滿了氣使出來的大招。
正當我百無聊賴又狼蹲在椅子上的時候,我終於接到了雷老四的電話。對方開門見山地介紹完自己以後,有點哭笑不得地說:“我兒子想了一夜到底得罪了誰,我以為沒那麼簡單,想了一夜到底誰會這麼幹,找你真難吶,小強!”
我說:“那你最後是怎麼找著我的?”
雷老四的聲音稍微有點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