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保證你的子民不受塗炭。這樣,你的罪過也輕一點,你祖宗不至於一見你就抽你!”我繼續說,“還有,按以前的發展,你和你兒子被抓到五國城以後還得了兩個封號,一個昏德公一個昏德侯,過的日子比戰俘還不如,人家想起來了給你扔點冷飯餿菜,想不起來你們就餓著。你如果跟我合作,我可以替你倆申請政治避難,給你們送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去。據我所知你的畫在後世很值錢,不難再過上混吃等死的日子。”
宋徽宗難過道:“我的大宋江山就真的沒希望了?”
我安慰他道:“想開點吧,當年你祖宗搶人家的江山的時候,姓柴的那家跟誰哭去?反正再過多少年以後都是一家人,老百姓不受苦是最重要的。”
宋徽宗泫然欲泣道:“好吧。糧草我晚上就給你送過去,你可千萬別不管我呀!”
我拍拍他肩膀道:“老趙你也就是生不逢時啊,要生在好年代在美院當個教授什麼的,有的是漂亮姑娘給你當裸模,每天換著畫能畫到你腎虧!”
事情談妥我和劉東洋起身往外走,我一個勁看著被宋徽宗緊緊攥著地紙條,實在忍不住了,道:“那上面到底寫的什麼,我能看看嗎?”換誰也得好奇啊,區區一張紙條就能讓人輕信原本一天一夜都未必能說清的事,這得是什麼級別的秘密?難道是家族病史?趙家人都腳生六指兒、臀生痔瘡、雙手牛皮癬、眼睛是色盲?
宋徽宗見我目光灼灼,怕直接拒絕得罪了我,他把紙條捏在手裡掐去最上面一條,把剩下的都給了我。我一看上面的字雖然半認識不認識,可根本沒有什麼驚天秘密。前半段是趙匡胤跟宋徽宗聊的一些家常話,中間話鋒一轉措辭嚴厲地痛罵宋徽宗不肖,最後卻又以長輩的口氣殷殷勉勵小佶同學不要自暴自棄,不管身在何位都要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云雲。
最關鍵的地方看來就是被宋徽宗掐去那一段,那麼小一點地方能寫什麼呢?
帶著滿腔的疑問,我們離開了太原城回到聯軍大本營。
是晚,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