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信的——就是你們那會兒驛站的驛吏。”
花榮道:“這活我能幹,你給我買匹馬就行。”
我陰著臉說:“你知道現在一匹馬多少錢嗎?騎著馬送信,你還不如開著賓士收破爛呢。”
秀秀問花榮:“你的意思呢,還回去嗎?”
我搶先說:“還回去幹什麼?去我們學校吧,還有你,我正準備開門英語課呢。”
秀秀道:“我教英語,那冬夜幹什麼?”
我說:“他教江湖黑話。”
秀秀居然認真道:“啊,江湖黑話?”
我點頭:“嗯,我們那是一所文武學校。”
我們到了以後,花榮利用秀秀先下車的空當拉著我說:“我不想傷害秀秀,可是我不能再和她在一起了。不論是我和她還是我和那個冉冬夜差距都太大了。還有,鴿子不能養了——我老想拿吉他弦兒做把弓往下射。”
我剛想說什麼,好漢們已經簇擁上來,紛紛招呼道:“花榮兄弟回來了。”
這時秀秀從車後轉了過來,迷惑地說:“花榮?”
我急忙說:“這是我們在俱樂部的外號,平時大家都按外號稱呼。”
我衝好漢們攤攤手,表示甩不掉這個小尾巴。
秀秀笑道:“我怎麼不知道冬夜還參加過這麼一個俱樂部,我也參加行嗎?我就叫美人扈三娘。”
扈三娘用手劃拉著光頭站出來:“誰叫我?”
當好漢們得知眼前的女孩子是秀秀時,都發自內心地對她透著一股喜愛和敬佩之情。秀秀四下看了看嘆道:“這學校真的是不小啊。”吳用衝扈三娘使個眼色,扈三娘摟著秀秀說:“妹妹,我帶你去別處走走。”
她們倆走以後,花榮立刻衝湯隆一伸手:“弓呢?”
“你急什麼呀?”湯隆說著把一個拄在手裡的彎管子遞給花榮。這玩意兒被他一直拿著,一點也不引人注目,更不像是一張弓,除此之外看著倒有幾分眼熟。
花榮卻一點也沒嫌棄,他在見到它的第一時間就是眼前一亮。他仔細地用手指摩挲著它,像是在和它交流感情。
讓我們來說說這玩意兒吧,從外表看它就是一根鋥明刷亮的鋼管,雖然有個小小的弧度,但絕對不是弓那樣,它歪得很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