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領隊,我們的比賽怎麼打?”他的意思我明白,就是問該輸還是該贏。隨著比賽到了尾聲,好漢們也迫不及待起來,絲毫不用懷疑如果今天結束比賽他們明天就會一起出現在開往梁山的地鐵上。
問題是我該怎麼說?當著主席的面說“能輸就輸吧”還是說“該贏就贏吧”?
我只能很隱晦地說:“還是按原計劃。”
林沖點頭:“明白了。”
主席臨走還不忘跟好漢們打了招呼,不得不說這老頭確實沒什麼架子。
可是一出門他的臉就變了,揹著手在前面一聲不吭地帶路,我只能忐忑地跟在他後面。我們揀小徑又來到上次和一幫掌門人見面的屋子裡,其他4位評委都已經去觀賽了,只有一個小年輕在打掃衛生。
主席習慣性地端起他的玻璃茶杯,回過頭對我笑了笑,說:“坐吧蕭領隊,找你來就是閒聊,不要想太多。”
外面還有我的比賽,他身為組委會主席把我叫來就為了閒聊?反正我不信,靜等他後文。
主席見我表情嚴肅,笑道:“是真的。昨天我是一夜沒睡好啊,其實就是有點好奇。”
我在沙發上擰著屁股說:“您說的是?”
主席端杯凝視窗外,正好有一隊300戰士遠遠地走過去,他指了指說:“這些學生都是你手把手教出來的?”
“呃……不是。其實他們是我在一個偏僻的村子裡找到的,見他們身體壯實,就免費招過來了。”
“哦,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