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那很正常,所以裁判也沒什麼話說。那酒在她家冰箱裡鎮了一夜,還冒著涼氣,阮小二怔怔地看著自己這個小徒弟,眼淚巴叉地說:“師父真沒白疼你呀。”說罷一口喝乾碗裡的酒,爽得直嘆氣。張順他們饞蟲大動,每人也喝了一碗,酒香頓時飄了起來。阮小二的對手咂摸著白水,眼巴巴地往這面看著,忽然舉手說:“裁判,我懷疑他們飲用興奮劑!”
因為大賽還在初級階段,沒條件為每位選手做這樣那樣的檢查,裁判只能為難地看看我們這邊。張順笑道:“這好辦,那位兄弟你也過來一起喝。”那青年等的就是這句話,一個箭步躥過來,搶過一隻碗便喝。張順倒了一碗給裁判:“你也嚐嚐吧。”裁判往四周看看,實在忍不住,就接過去喝了一口,讚道:“好喝!”旁邊等著比賽的選手們都探頭探腦地看,張順索性道:“酒有的是,大夥都來。”
這些來比賽的隊員都是外地人,自然沒去過“逆時光”,這一喝之下,頓時讚不絕口,我們這個擂臺瞬間變成了酒水攤子。我也過去端了一碗,捧給古爺。古爺抿了一口,翻著白眼罵我:“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說早點孝敬我老人家。”我指著陳可嬌說:“這酒只有她開的酒吧裡才有。”古爺這才抬頭認真看了看陳可嬌,衝她笑了笑。無形中我又幫了她一個小忙,雖然古爺能不能頂用還在兩說,陳可嬌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古爺忽然站起說:“哎喲,哪有讓姑娘站著的道理,你坐。”
陳可嬌看了看髒兮兮的小馬紮,尷尬地說:“不用了,您坐吧。”我把她往馬紮上一按:“讓你坐你就坐。”
陳可嬌有點不好意思地跟古爺說:“那您呢?”
“我坐地上就行。”說著古爺真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馬上又跳起來。“孃的,燙屁股。”
陳可嬌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毫不猶豫地把手裡的古孜包放在地上:“那您墊著點。”
於是當天下午的場地裡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