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影響也夠大的,往後凡事多謹慎。與英英她孃的事,會傷風敗俗,辱沒田家門庭的,也最容易讓別人做了口實。但事情既然那樣了,就‘熟親’了最好,堵了眾人嘴,也不影響往後的前途。”
田中正臉上變了顏色,立即又笑起來,說:“前途?書記是這樣說的嗎?他也是想象得太過分了……這事我會處理的!書記談的組織船隊的事,很重要,我要親自組建一個河運隊來!具體的事嘛,你就來負責吧,明日去不靜崗找著金狗,這小子我觀察了,是個刺兒頭,得把他獵住,事情就好辦多啦!”
第二天,蔡大安起得很早,就去了不靜崗。金狗他們撐船發財的事,他耳聞目睹,很是饞眼的,只是恨自己無船又無下苦的力氣,田中正現在讓他負責組織船隊,心裡禁不住地喜歡。趕到金狗家,金狗正吃罷飯要撐船到白石寨去,他強留住談了鄉政府的決策,金狗聽罷就叫道:“嚇,田中正書記也注意起撐船的事了?!”
蔡大安說:“他是書記呀,他什麼不放在心上呢?!他說,群眾中有了搞商品經濟的苗頭,做領導的就要站在群眾前面啊!所以就準備組織一個河運隊,讓我找你來了!”
金狗說:“要組織就組織,他書記一聲令下,那不是很容易的事嗎?我是什麼人物,卻來找我?”
蔡大安說:“金狗,你這話說得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口氣的人!也正是為這,書記才讓我找你的!你是復退軍人,覺悟自然比旁人高,鄉政府的決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