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狗他有什麼罪,要判他七年?他一沒參與公司的事,二沒受過雷大空的賄,這明明是鞏家人為了逃避自己,要拿金狗當替罪羊啊!”
石華還是緊緊地捏著那字條,她似乎並沒有聽見小水說話,只是說:“金狗是給我寫信了,他金狗還算記得我呀?!”
小水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突然拖了哭腔央求說:“石華姐姐,金狗他能給你寫這字條,金狗是相信你能想出辦法的。我們眼看著他冤枉卻沒辦法,你一定要救救金狗呀!”
石華趕忙扶住小水,說:“這是當然的,金狗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說罷,卻又勾頭沉默不語,好半天了,咬了咬牙說:“我也是豁出來了!”
小水說:“石華姐姐,你看讓我做些什麼?我能跑的,我哪兒都敢去,我不怕!”
石華說:“這用不著你,你回白石寨去吧。我現在就到我們公司去把車定好,明日便上省城!”
石華到了省城,直接找到了他們公司的那幾位幹部子弟,說明了情況,商量救金狗的辦法。想來想去,都覺得事情棘手,一個就說:“白石寨城鄉貿易聯合公司的事早聽說了,這事壞就壞在那裡的人際關係上!雷大空的死,必是有人在中做了手腳。現在看來,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石華一拍腦門叫道:“我也糊塗了,軍區許司令的兒子和我熟,讓他找他爸去幹涉,鞏家還敢把金狗怎麼樣?”
那些人就說:“你找許文寶嗎,就是那個給你送金項鍊的傻小子嗎?”
石華笑著說:“我可沒收他的項鍊呀!我去找他,我想他不會不為我乾的吧?”
石華回到住處,精心打扮起自己來,扯了眉,畫了眼,塗脂抹粉,在鏡前自己也吃驚自己一收拾起來還顯得如二十七八歲的姑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