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寨城人講,論縣上強硬的鄉政府,還數田中正,說他是組織農民致富的典型,怕要往上提一提了!×他孃的,提誰降誰與咱無事,只是鞏家往後越發勢敗了。”
一個說:“田家的官都是七品以下的,鞏家的勢力在州城裡,聽說白石寨的工作在州里卻排不到前邊去。”
東勝說:“你管球人家哩!福運,你近日見著金狗了嗎,他能讓上邊領導注意到扶助貧困戶的事,可他知道不知道倒讓田中正成了扶貧致富的英雄?”
福運說:“你知道不知道,縣上為什麼沒有開成現場會?你瞧著吧,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他田中正也不會太張狂了!”他想起整治田中正的事,突然充滿了一種豪氣,忍不住要說出那一晚的經過。
大空用腳把福運的腿踢了一下,福運也就改了口說:“金狗本來是可以當河運隊隊長的,可你們都不爭著要求,他現在走了,做了記者,是不能具體管到河運隊的。田中正讓我和大空也到河運隊,若是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不去,要去,依我說得讓大空當個隊長!大空,你將來成事了,就提拔咱這雜姓吧!”
大空笑而不答。
七老漢說:“大空你這樣子,好像真的將來要做官?你也球不頂的,你沒根沒基,說話只是直來,比金狗還欠幾成火色,你不是做官的材料!”
大空說:“我要是真做官了呢?”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