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推開了邢浩東辦公室的門,一股燻人的酒味和刺鼻的煙味立刻撲面而來,何璐嗆了幾聲,一手捂著口鼻,看著眼前滿地的菸頭和酒瓶,無奈的搖著頭,皺著雙眉,朝昏睡在沙發上的邢浩東走去。
她蹲下身子,輕拂過邢浩東的側臉,呢喃道:“這又是何苦呢?”
落地窗的窗簾隨風飄飛,帶著幾絲秋雨輕打在何璐的臉上。她擔心邢浩東又著涼,又怕辦公室悶熱嗆人的空氣燻壞了他,只能起身稍稍虛掩著窗戶。窗外的天灰濛濛的,一層秋雨一層涼,戶外的人幾乎都穿上了薄外套。楚合萌穿著單薄的酒紅色的短袖,不禁打了個寒顫。
“剛剛起床的時候,天色不都是好好的嗎?”
她抬頭望著天呢喃著,腳下沒留神,忽然在轉角的地方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
楚合萌趕忙道歉,幫著那人將散了一地的檔案收拾了起來。
“怎麼心神恍惚的樣子?還在為拘留你的事情耿耿於懷嗎?”
楚合萌聽見那人的聲音十分耳熟,抬頭看去果然是楚決明。
她勉強笑道:“我只是在想今天變天了。對於那些已經過去的事情,我不會再計較了。”
“哦?你既然是被人冤枉的,不想找出冤枉你的人?”
“找出來又怎麼樣?”
楚合萌眨巴著大眼睛問著,楚決明卻被她問得一愣,躑躅起來。
“連你都不知道,我又何必再去查呢?我想肯定是我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說來說去,也是我不對在先。所以,得饒人處且饒人,我不想再追究這件事了。”
楚決明揚著眉梢笑了起來,“沒想到你的胸襟這麼大!如果人人都能如你這樣,世界不知道清淨多少。你準備去哪裡?”
“鶴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