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用胳膊肘頂了頂鶴喀,楚合萌也搶白道:“誰和他卿卿我我了?我看你雖然長了眼睛,但是也是有眼無珠!這樣的場面你也能看成卿卿我我?我建議你最好找眼科醫生看看。”
“既然你們不是在卿卿我我,那麼又有什麼非禮勿視呢?”
鶴喀順著楚合萌的話說下去,反倒是讓楚合萌瞠目結舌地啞口無言。
邢浩東原本還在氣惱,忽然一見楚合萌竟然也會有在嘴巴上吃虧的一天,頓時激動的搭住了鶴喀的肩頭,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把這個伶牙俐齒的丫頭說過去,看來今天這杯酒我必須請你了!”
“無論如何,這杯酒你肯定請定了。”
邢浩東和鶴喀兩人說說笑笑的就朝外走去,楚合萌雖不想跟上去,但她環顧左右,忽然覺得竹葉沙響,冷風四起,周圍這麼久了也不見人走動,雖然清幽,但也清幽得太冷淡悽清了。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忍不住地快步追上了邢浩東,皺眉道:“你帶我來的,現在又不管我就去喝酒了嗎?不行,我也要去!”
話音未落地,不容邢浩東和鶴喀多說一句,楚合萌已經快步超過了他們。
邢浩東翻了翻白眼,無奈地吐出了一句,“你走錯方向了。”
楚合萌的背影一直,頭也不回,極為尷尬的側著身子轉身跑向了另一條路。
鶴喀卻大笑著在邢浩東的耳邊說道:“你這個妻子,挺不錯的啊!”
邢浩東又用胳膊肘頂開了鶴喀,不耐煩的走在前面。
十分鐘,鶴喀換上了一身外出的休閒裝扮,落在楚合萌的眼裡,倒也覺得他不像剛才那般似一個文弱書生了,現在更像是一個紈絝的花花公子。楚合萌撇了撇嘴,偷偷看向邢浩東,呢喃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鶴喀開車帶路,車上的邢浩東和楚合萌兩人坐在後排,完全不說話。鶴喀覺得十分有趣,透過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