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紅唇,看著他們擦過邢浩東的身邊,未曾想邢浩東卻突然抓住了楚合萌的手腕。三個人都是一驚,不解的看向邢浩東,而他卻只是深深的凝望著,楚合萌那對靈動的大眼睛……
“你不準出院。”邢浩東拉著楚合萌的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
楚合萌抿了抿紅唇,轉身看向邢浩東抽出了自己的手,冷漠地說道:“刑總應該不知道現在醫院的床位有多麼緊張吧?外面有重傷重病的人,比我更需要住院!”
“可他們也沒錢住私人病房。”
邢浩東的目光冷峻,楚合萌聽不出他的話是認真還是玩笑,她只想狠抽這個土豪兩嘴巴!
鶴喀上前握住了邢浩東的手腕,淺笑道:“浩東什麼時候做起醫生了?該不該出院,還是等醫生檢查過後再說吧!你們不是肚子餓了嗎?小心哦,安雅一旦餓了,會發脾氣的……”
邢浩東皺著眉頭看向鶴喀,鶴喀卻已經摟著楚合萌的肩頭遠去了。
安雅上前,輕輕把雙手搭在邢浩東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我們也走吧,電梯到了。”
他沒有說話,緩緩收回了視線,只是餘光卻依舊有意無意的瞥向楚合萌。
鶴喀和楚合萌,成為了邢浩東一直心神恍惚的根由。
稍晚些時候,醫生檢查過楚合萌的身體後,同意她出院。鶴喀立即為她辦理了出院了手續,儼然一副大哥哥照顧妹妹的樣子。楚合萌待在病房裡,想要換衣服,卻想起自己在酒吧裡穿的那一身估計都燒焦被扔了,鶴喀辦完手續回來,看楚合萌一個人坐在床邊,不解問道:“怎麼了?還在想,浩東?”
“不、不是啦!”楚合萌尷尬的指著自己身上的病號服,道,“我沒有衣服換。”
鶴喀頓時恍然大悟,笑道:“是啊,我都忘記了,我現在去給你買。”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剛剛告訴林森今天我出院,讓他順帶過來的時候隨便給我帶一件衣服。而且,你手上有傷,開不了車,我讓他過來,也是不想要你這麼麻煩照顧我。”
鶴喀淺笑道:“現在我們都是得了心病的人,當然要互相照顧。何況,我是你的師長?只是,你準備怎麼告訴林森你受傷的事情?你沒有忘記的話,我告訴過你,不能讓邢氏集團的人知道浩東還在住院。”
“我……”
“萌萌!”
楚合萌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林森的聲音已經在病房外響起。
鶴喀也尋著聲音望過去,林森提著幾個大袋子,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
“你怎麼受的傷?可以出院了嗎?為什麼不多調養幾天?”
林森緊張的把楚合萌上下打量了一番,反倒是看得她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只是和鶴喀訓練的時候受的傷,不要緊的,醫生檢查過了,鶴喀才準我出院的。”
林森這才注意到楚合萌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雖然鶴喀見過林森和邢浩東爭執的場景,但從未正式見過面。鶴喀伸出了未受傷的那隻手,道:“我是負責這個月培訓楚合萌的鶴喀。”
“謝謝你一直照顧萌萌。”林森握住了他的手,注意到他也有傷,“你的傷不打緊嗎?”
鶴喀無所謂的笑了笑,道:“習武之人,這些傷都是家常便飯了。”
“習武之人?”林森皺了皺眉,因為保密協議,他根本不知道楚合萌這個月接受的是什麼培訓。但是,無論他怎麼猜測,也不會想到楚合萌是訓練武術去了。他們只是邢氏集團的小職員,又不是保安,要一身功夫做什麼?
楚合萌趕緊插言道:“我也餓了,回去的路上我們一起吃點東西吧!我要好好謝謝,今天鶴喀大師兄對我的,照顧!”
她有意咬重了尾音,鶴喀的心裡自然清楚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只是他們越發心照不宣的模樣,越是讓林森心裡覺得不舒服。這段時間他忙得沒辦法來找楚合萌,會不會,讓這個叫做鶴喀的小子捷足先登了?林森在心裡胡思亂想著,看著楚合萌和鶴喀淺笑的模樣,心裡更是不痛快。
“你先把衣服換了。”鶴喀突然說道。
楚合萌淺笑著點了點頭,抱著林森提來的袋子,轉身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外只剩下了鶴喀和林森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在無言中緊張起來。
“我之前在別院見過你,你經常來找楚合萌。”鶴喀說道。
林森點了點頭,道:“我們是同班同學,關係一直都不錯。”
“僅此而已嗎?”鶴喀嘴角帶著笑,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