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和出現問題兩個詞的意思,而且我可以告訴大家,這次我們專賣店之所以暫時停營並不是我們公司和我們產品專賣店的內部問題,而是又一些動機不純的人想對我們公司和我們公司的產品專賣店製造問題。”
記者剛聽劉雙秋的話的時候一些尷尬,但聽了劉雙秋後面的解釋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記錄下來,準備回電視臺播放。
晚上,徐帆在看了電視臺的報道後,勃然大怒,冷冷的看著田秘書道:“這就是那個羅德出的注意?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就憑這些小手段想給龍逍遙和他的神龍公司帶來麻煩?”
田秘書面對爆怒的徐帆,膽戰心驚的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兒才道:“老闆,這是我的疏忽,我會想辦法處理這事的。”
徐帆一揮手,道:“算了,憑你們這些小手段,想找龍逍遙麻煩根本不可能,這事情到此為止吧,現在萬事利雖然和神龍公司的產品專賣店鬥,但沒有多少損失,我也不想再投入了。對付龍逍遙我會另想辦法。”
“是。”
徐帆伸一個懶腰,對田秘書道:“最近事情繁忙,我是那個累啊,真希望有人幫我按摩按摩。”
田秘書一聽,打了個冷顫,但是迫於徐帆的淫威,田秘書不得不屈服於徐帆。
就在徐帆對他的田秘書發起性騷擾的時候,龍逍遙帶著趙曉琳、何睦。李胖子和剛回到上海的杜威以及杜威那些他認的小弟們一塊舉行了一個聚會。
兩個以上的男人湊在一塊喝酒,談論得最多的話題,毫無疑問就是女人;但若是酒席上有女人存在(花錢請來的不算)男人們就會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神色,只會談談人生啊、理想啊;說說工作啊、學業啊;之類等等催人上進的問題。
不過,所謂的文學青年和藝術青年並不在此列。在酒桌上,他們可以堂而皇之的討論女人和性,並且厚顏無恥的、把這些歸納到文學和藝術的範疇之中——如果運氣好,遇上桌邊的女人正好是自己知音的話,他們還可以在酒席散場以後,得到一些意外的收穫。
但是很顯然,龍逍遙他們幾個之中,誰也沒把自己混同於文學青年、或是藝術青年。於是龍逍遙和李胖子他們討論的是這些時候發生的事。
特別是杜威,在加入飛鷹幫後,除了在血殺基地訓練一段時間外,其他的時間被龍逍遙安排在飛鷹幫勢力範圍的西部的一個小城市鍛鍊,而龍逍遙北冥玉給杜威人與背景的支援,讓杜威一個人在戰鬥。
經過幾個月的鍛鍊,杜威他的故事,足以寫成一套與倪匡的《年輕人》系列媲美的小說。
趙曉琳和何睦一邊聽著他們討論著這些沒有營養的問題,一邊頗為淑女的、不停挑著菜往嘴裡送,偶爾被他們逗笑,或是聽到杜威的一些事蹟、小小的驚訝一番;龍逍遙他們三個則在一圈小弟的圍繞之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重現當年梁山好漢的風範。
酒至三巡,眾人越聊越興奮。
有些人高興的時候,真的會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龍逍遙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子,但杜威一定是這種人,只見他一仰頭,灌下去半瓶二鍋頭。
然後,就大力拍著李胖子又的肩膀,對他的小弟們說:“兄弟們,我這這個弟弟說的話,就是我的話;要是誰敢動我的弟弟,我就殺了誰!”
要是配合迪廳的勁曲,估計這句話可以引發全場人的情緒和共鳴,但很明顯的,在這不算太熱鬧的小餐館裡,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有一幫小混混們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只是看著他們人多,還沒有誰敢於先衝上來送死而已。
龍逍遙看了這些小混混一眼,暗自好笑,上海黑道已被飛鷹幫和斧頭幫平分,加上飛鷹幫和斧頭幫管理嚴格,所以這些小混混現在聽了杜威這樣囂張的話才敢怒不敢言。如果是以前,早就鬧事了。
接著李胖子提議大家去跳舞,在一片贊同聲中,一幫人奔向百樂歌舞廳。
這個場子是飛鷹幫罩著的,所以根本不用買票,並且進去後還有免費的飲料可喝。
一路上醉的像頭死豬的杜威,進了舞廳反而清醒了。他整了整衣服,向倚在吧檯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走去。
不過還好,杜威的雄性荷爾蒙、在這個時候、完全壓制住了酒精的刺激,他只是對那個女孩子彬彬有禮的問:“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麼?”
龍逍遙在心底不由得感慨:社會真是培養人才的好地方啊!無論是什麼樣的人才,都得在社會這個大熔爐裡重新煅練一遍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