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膩了!

太后慢慢地坐回寶座,廣袖下的手緊緊地捏成拳頭,連護甲被她捏得變形嵌進肌膚裡都沒有發覺。她從來不需要不聽話的狗。眉舒展開來,神色淡然,步下玉石階,至許禮澤的跟前:“哀家一時火上心窩,沒讓右相大人受驚吧!?”

許禮澤瞧著她突然轉變的態度,卻是不屑的拋袖,“南宮雲霖,記住了,你擁有今日的地位,也有我許禮澤的功勞!不要忘記當年你是怎麼從皇上生母手中奪過他的……”

太后的驀地一陣心驚肉跳,眼底裡閃過一絲的慌亂,眼前浮現出,那時熹妃看著她的恨意,她全身是血,走得不甘心的畫面。

瞧著太后的反應,許禮澤就知道握住短處,絕對可以為所欲為。可是他忘了一句話,身在高位的女人,心是黑的,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威脅到自己的地位,絕對……

“夜深了,哀家讓小李子送你回宮吧!蘇莊之事,到此為止。你仍舊是右相大人,哀家仍舊是映雪國的太后,這是恆古不變的事實。對嗎?右相大人。”太后將最後四個字的字音咬得極重,甚至帶了尖銳的刺,彷彿要將眼前的人生生的凌遲而死。

許禮澤卻是極囂張的拋袍而去,同時冷冷的扔下一句話:“這就不麻煩太后娘娘操心……”

太后的眸色頓寒,全身上下都透著尖銳,凌厲,直到許禮澤的腳步聲漸遠,啪啪的破碎聲這才突兀的響在內殿之上。上好的瓷器花瓶盡數摔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擊碎,都召示著她此時的憤怒!許禮澤,哀家給你活路不走,偏要走黃泉路,那麼就送你一個完美的葬禮吧!自古以來,沒有誰有那個資格忤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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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炎熱終於在一場暴雨之後,平息了很多。清晨,鳥兒歡快的在枝頭唱著歌謠,泥土散出著清香,荷塘的蓮盛開一池,碧波盪漾,好不美麗的場景。

吱呀一聲,越冰璃推門進去,正欲搶過蘇晚手中的螺絲黛時,她突然又奔至痰盂前吐了一個不停。越冰璃嘆一口氣,冷聲吩咐:“相思,去喚了大夫過來為王妃娘娘診脈。”

“王爺,不用……”蘇晚擦拭了嘴角的殘漬,搖首說道。

“這次容不得你說不!本王說要看大夫就要看大夫,你瞧瞧你都吐了幾天了。是小孩子嗎?非要本王來盯著,才肯乖乖的聽話,來來……躺下來……今日哪裡也不要去。”越冰璃緊張的將蘇晚按在榻上,唸叨著這,唸叨著那。蘇晚忍俊不禁的打趣道:“王爺你什麼時候也這麼的囉嗦起來了。”

“本王要不囉嗦,你就不聽話,所以為了晚晚囉嗦一回,也無礙。”

“呵呵……”蘇晚嬌笑出聲,內心卻是忐忑不安的。這幾日下來,阿只都沒有一點回應,他到底是死著?還是活著?為什麼進了她的肚子之後,便沒有了後戲。

半個時辰之後,大夫從外面被相思著急的帶過來,紅線系在蘇晚的潔白玉腕上,一手輕搭於線上,忽而幽幽的說道:“嗯……按之流利,圓滑如按滾珠。此乃流利脈,俗稱喜脈,恭喜王爺,王妃娘娘懷有子嗣。”

蘇晚一聽,雙眼瞪得比銅鈴還要大幾分,驚詫的問:“大夫,你可確定本王妃的是喜脈?”

大夫重重地頷首,躬身抱拳,“老夫行醫數十年,一個小小的喜脈絕對不會把錯,王妃娘娘確實懷有子嗣,而且已有一月。”

蘇晚側首看著越冰璃的神色,他卻是極其的淡然,她嫁入王府已有三月,這三月,兩人根本未同房,卻突然身懷六甲,一定是阿只搞的鬼,否則她真的是找不出什麼理由。

送走大夫之後,蘇晚從榻上起來,步至越冰璃的跟前,半傾身:“請夫君大人休了晚晚。”

“晚晚為本王懷有子嗣,為什麼要休?真是一個小傻瓜……”越冰璃輕點蘇晚的鼻間,不論眼神,還是神情,沒有一處透出不悅,甚至是生氣。

蘇晚納悶了,這個王爺明知兩人沒有洞房,這個孩子那麼極有可能是別人的,為什麼他這麼的淡然接受,就不怕她給他戴綠帽!她絕對不相信,這個男人愛她愛到她有別的男人,也能容忍的地步。

越冰璃瞧著蘇晚擰眉思索的樣子,俯身在她的額前輕輕地一吻,“乖,別想了。明兒個本王擺宴,賀王妃有喜,同時向你的父親大人餞行。”

蘇晚哦一聲,隨即問:“皇上已經應允父親大人去邊關嗎?”

“允了!”

蘇晚頷首,將奇怪的眼神鎖在他的身上,越冰璃卻是狡黠一笑:“怎?”

“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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