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動作倒是輕柔。
“脫掉就好,不用再穿上了。”她的聲音好小,臉兒紅紅,有些害羞。
他怪異的看了她一眼,雙手沒停。
“槍傷的傷口在哪裡?”他問,緩慢褪下她的衣服。
唇角往下垂,笑容都不見了。唉,他只是在擔心槍傷,怕她不好換衣服,所以紆尊降貴的代勞,並不是要對她不軌。
“呃,在胸口。”她意興闌珊的回答,順從他的動作,把外衣脫下,上半身只剩下蕾絲內衣。
冷空氣襲來,她抖得更厲害,一條暖暖的大毛巾落在她身上,開始擦拭冰冷的水珠,把肌膚上的水分都吸走。這種感覺好溫暖也好熟悉,從好小的時候,這些暖意就圍繞著她——除了媽媽之外,只有他能給她這樣的溫暖,而他給予她的,又更深刻一些。
黝黑的大手滑啊滑,來到她胸前,動作變得強硬。在潔白如玉的肌膚上,有一處覆蓋著紗布,紗布上摻著紅色的血跡。
“你竟然還把傷口弄溼!”咆哮聲響起。
她絕著脖子,耳膜裡嗡嗡作響。“我——我忘記了嘛!”忙著色誘他,她連自個兒身上有傷都忘了。“櫃子裡有衣笙留下的藥膏,我重新上藥就是了。”她放低姿態,拼命求饒。
上官厲瞪了她半晌,目光凌厲得有些奇怪,而後才轉過身去取藥膏。
她拿起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頭髮,小腦袋瓜子還在亂轉,努力想拖延時間,增加兩人獨處的機會。
身後突然砰的一聲,她嚇了一跳,差點摔下床鋪。
火惹歡匆忙轉過頭,看見上官厲的手緊握成拳,用力敲擊著桌邊,因為力道太大,關節處流出鮮血。
“你在做什麼?”她驚叫一聲,立刻扔開毛巾,跳到他身邊,捧起他的拳頭察看。老天,都撞出個血口子了,鐵定疼極了。
她想也不想,把他的拳頭舉到唇邊,將鮮血吮幹,嫩嫩的唇舌掃過他的傷口,手忙腳亂的翻找OK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發現,他高大的身軀有些顫抖。
“痛不痛?”她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吹著傷口,希望能減緩一點疼痛。
他緊抿著唇,臉色陰沉,沒有說話,視線仍是瞪著她半裸的胸前,眼中有憤怒的火焰竄動。
“你在生氣?”氣到需要敲桌子洩憤?
“對。”
清澈的眼兒亮起來了。“為什麼?”她追問。
可能嗎?他是在心疼她受傷嗎?
上官厲不說話,挪開拳頭,用拇指抹去她唇邊的血跡,轉身走回床邊。
“喂,你別不說話,回答我啊!”她亦步亦趨,咚咚咚的跟著走回來,活像個小跟屁蟲,堅決不肯離他太遠。
他開啟藥膏,臉色還是很難看。心裡怒氣蒸騰,一半是氣屬下們沒能保護她,讓她受了槍傷;另一半,則是氣憤自己竟然放任她身陷險境,看見她的傷口時,他差點失去理智,恨不得把洛爾斯的人都抓來血祭。
為什麼滴水不漏的自制,遇上她就宣告無效?她明明只是他的棋子——下棋子的人,被棋子影響得理智全無,這盤棋要怎麼走下去?
“過來。”他簡單的命令,眉頭打結。
她乖乖坐好,只差沒有雙手背在身後,等著他檢查手帕衛生紙。
“我坐好,你會告訴我,剛剛為什麼生氣?”她湊近,肌膚滑潤的上半身只穿著蕾絲內衣,迸放著純潔的誘惑。
“不要討價還價。”他警告,專注在她的傷口上。
黝黑的指沾起藥膏,將透明幽香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怕弄疼她,他的動作很輕很慢,在紅腫的傷口邊緣繞著圈子。
“會疼嗎?”他問道,因為眼前的美景而呼吸不穩。
蕾絲內衣薄得很,托出粉嫩的渾圓,而傷口恰巧在渾圓之間,有些紅腫,看來怵目驚心。
“不——不會——”她輕喘,聲音類似呻吟,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粉紅,想到三年前的半場雲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動作惹得她臉紅心跳,幾乎要喘不氣來。
是不是她的思想太邪惡?這麼簡單的動作,也能讓她全身發燙,雙腳幾乎使不上力氣。
“子彈沒有穿透?”上官厲深呼吸,咬緊牙根,柔嫩肌膚的觸感,還留在指尖,他的拳頭收緊,不經意的滑開。
“啊!”她低呼一聲,嬌羞的成分多於驚嚇。
無巧不巧,這麼一滑,粗糙的指尖恰巧掃過柔嫩渾圓的頂端,粉紅色的花蕾在蕾絲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