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沒辦法不往那些“部位”看,一看就會閃神。
高手生死鬥,豈能閃神?
所以戴天已遇著十幾個險招,他在心裡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再看。
怪了,眼睛彷彿不是他的,偏偏往那些“部位”鑽。
越打,戴天的冷汗直流,少女臉上的笑容越淫。
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這是一場很奇特的決鬥。
一邊是想看,卻偏偏看不著。一邊是不想看,但都全部看到了。
一方是急得不得了,一方是悠閒得很。
雙方已交手幾百招了,還是沒有什麼勝負,就在黃少爺覺得已沒什麼意思時,應無物的招忽然變了。
他的劍本來是平淡毫無變化,卻忽然間,劍尖起了一種很奇異的震動。
他的劍勢本來很快,就在這時,忽然間慢了下來。
很慢。
雖然慢,卻還是在變。
一劍輕飄飄地刺出,輕得就像是流水那麼輕。
這一劍刺出後,黃少爺的眼睛裡立刻有了光。
應無物這一劍使得很輕描淡寫,就彷彿隨手揮出的,黃少爺卻知道,只要自己稍為不留心,這一劍就會將他的胸部弄出一個窟窿來。
轉眼間,應無物已刺出了七劍,一劍比一劍慢,但黃少爺眼中的光芒卻越來越亮。
當第七劍刺出,舊力已盡,新力未生時,黃少爺利用這個空檔調順月,氣,準備迎接那更慢的第八劍時,應無物的左邊袖子,突然橫掃了過來。
黃少爺只注意應無物手中的劍,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時候利用回劍扭身的力量,而將左邊的衣袖甩向黃少爺。
“啪噠”的一響,黃少爺的右邊臉已紅了起來,紅得就彷彿某種動物的屁股。
獨臂果然有獨臂的好處。
對敵時,對方只會注意握劍的手,而疏忽了那空蕩的衣袖。
黃少爺發誓下次再和獨臂人交手時,絕對不再犯第二次惜。
衣袖擊中黃少爺時,應無物的第八劍也已刺出。
黃少爺雖然閃過了第八劍,但胸口已被刺出了一道口。
血緩緩沁出。
應無物在冷笑。”你現在總算知道獨臂的優點了吧!”
“也只有你這種殘廢的人,才會想出這種不要臉的招式。”
戴夭雖然沒有被擊中,但他已苦不堪言。有時明明三招內就可以敢勝,他卻下不了手,並不是他憐香借玉,而是無法下豐。
因為凡是他要下手的地方,都是很要命的“部位”,他怎能向女人這種地方攻擊呢?
可以攻擊的地方,少女全部防著,不該讓男人看到的地方,她全展露出來。
如果戴天是個小人,這場決鬥早已結束了。
如果戴天是個色狼,不用說這場決鬥在=開始就結束,“然後換上另一種”決戰“,可惜戴天不是小人,更不是色狼,所以他只有昔苦地打著。”後來你是用什麼方法制伏那個少女的?“這句話是楊錚聽了這段故事後問戴夭的。”我被那個少女逼得沒辦法了,所以只有解下自己的腰帶。”“受不了?”“當時那位少女也是這麼想。”戴天笑了笑。”我一解下腰帶,她的臉就紅了。”“不紅才怪。”“她的臉一紅,動作也忽然彆扭起來,雙腿本來叉得很開,也變得夾得很緊,雙手也往胸部一把。”“女人就是這樣,你越怕她,她就越大膽。”楊錚笑著說:“等你有所行動時,她卻逃得遠遠的。”
“我不能用手打,只好用腰帶了。”戴天得意他說:“袖下腰帶,凌空一抖,然後朝她腹部的‘玄口穴’打了過去。”
“她一定退右腳,左手化掌,擋在‘玄口穴’前。”楊錚說。
“我就是要她這樣。”戴天說:“她手一擋,我將腰帶一提,點向她的‘玉乳穴’。”
“你真的點了她的‘玉乳穴’?”
“真的。”戴天說:“我又不是用手,老兄。”
楊錚嘆息。
“有則哦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你都能在最後的時候想出最絕的主意,用最絕的法子化險為夷。”楊錚望著他。
“這究竟是你的本事,還是你的運氣?”
三
戴天制伏了少女後,轉頭望向黃少爺,這時應無物已刺出了第十一劍。
“我來了。”
戴天靠近黃少爺。
“小心他的左袖。”
“好。”應無物大笑。”兩個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