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啟稟大帥,西北方向發現老毛子騎兵,大概有一百多人,正在向這邊來了。”這時一名親衛走到任超身邊小聲彙報道。
周泰臉色微微一變,“大帥,為防萬一,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任超微微點了點頭,反正該看的也都看到了,看不到的再等下去也看不到,再呆在這裡也確實沒有什麼必要了,“那好吧,我們馬上回去。”任超說了一聲隨即幾人急急忙忙的向山下走去。
幾人下山之後,等候在山下的幾名親衛連忙將馬牽了過了,任超翻身上馬,隨口吩咐道,“馬上回營,儘量不要驚動那些老毛子騎兵。”任超雖然不怕,但是也不想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是!”周泰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即一行人開始踏上了歸途。
任超等人剛走之後不到五分鐘,一隊哥薩克騎兵便趕了過來,這些老毛子很快便發現了地上的馬蹄印,幾個俄國士兵下馬跑上前去,查探了一下,“報告隊長,這些馬蹄印是清軍留下的,應該是他們的偵查騎兵在此刺探我軍軍情。而且他們剛剛離開不久,如果現在追還來的及。”
那俄國隊長一聽,眼中忍不住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嘿嘿怪笑著說道,“這幫不知死活的清軍,竟然膽敢來刺探我們的軍情,簡直是找死,哥薩克的勇士們,抽出你們鋒利的馬刀。去割下這些黃皮猴子的腦袋吧!殺呀!”一百多名哥薩克騎兵立刻歡呼一聲,抽出馬刀在空中揮舞著,向著任超等人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啟稟大帥,那些俄國老毛子追上來了,應該是發現我們了。”一名親衛有些驚慌失措的向任超彙報道。
“這幫陰魂不散的老毛子!”任超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即吩咐道,“那還等什麼,還不快逃!”說著十幾個人縱馬向著虎賁軍軍營的方向飛奔而去。
就在任超在東北雪原狼狽不堪的逃命之時,在廣東的李鴻章這個時候卻是相當的悠閒自在。這時李鴻章正在和自己的乘龍快婿張佩綸下棋呢!薑還是老的辣。張佩綸的棋藝明顯不如李鴻章老辣。棋盤之上,黑白雙方雖然殺的難解難分,但是張佩綸已經明顯落了下風,又下了一會兒。李鴻章一子落定直接吃掉了張佩綸一大片棋子。
敗局已定張佩綸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呀!中堂大人的棋藝學生仍然是望塵莫及。只能甘拜下風了。”
“呵呵!”李鴻章老懷大慰呵呵笑著說道,“你比之前也是大有長進呀!只是你太過急於求成了,就像那個任瘋子一樣。他以為他打敗了日本人就是天下無敵了,那沙俄人就是那麼好惹的嗎?本來他出兵攻破北京,挾持皇上,以成挾天子以令諸侯之勢。而虎賁軍又是兵強馬壯,如此大好形勢之下,不出三年,這天下就是他任超的了。但是可惜呀!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去招惹沙俄人,這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尋死路呀!看來這任超不過就是個魯莽武夫,難成大事,我之前算是高看他了。”
“那以中堂大人的意思,虎賁軍與沙俄開戰,難道就沒有一分取勝之機會?”張佩綸連忙問道,心裡難免有些失望。
“一分?就是半分也沒有。”李鴻章搖了搖頭說道,“沙俄人大舉入侵東北,顯然是有備而來。虎賁軍就是再強,難道還能比沙俄更強嗎?當初我以北洋之力戰日本人,況且不能取勝,這沙俄又豈是那些日本人可比。何況現在國內又是這樣一個爛攤子,他任超又如何能夠安心的去和沙俄人打仗,虎賁軍又怎麼可能全力對抗沙俄鐵騎。所以我說虎賁軍根本沒有絲毫取勝之機,任超還是太過年輕了,太狂妄自大,急於求成了。”
張佩綸聽到李鴻章的分析,覺得倒也有道理,不禁微微點了點頭,這些他張佩綸也不是看不出來,但是在內心深處張佩綸還是希望虎賁軍能夠取勝的。雖然對任超和虎賁軍有看法,但是這一次虎賁軍畢竟是為國征戰。中法戰爭之時,因為張佩綸的原因,導致福建水師全軍覆滅,這一點上他是有錯,而且有罪。但是也不可否認張佩綸有著一顆拳拳愛國之心,當初對日作戰,張佩綸便是一力主戰的,這一次虎賁軍對沙俄作戰,張佩綸還是希望虎賁軍能夠戰勝沙俄。
“中堂大人,能不能想想辦法幫助一下虎賁軍。這沙俄一向對我大清虎視眈眈,咸豐年間以來更是先後割讓了我大清大片國土,這一次一旦讓沙俄取勝,必定會趁機佔領我東北地區,難道中堂大人就眼睜睜的看著幾千裡大好河山,就這麼白白送給沙俄人不成?”張佩綸忍不住懇求道。
“幫助虎賁軍?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