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送到人間投胎。我起先不知道你的來歷,更不知道你投胎做人是為了師尊,但你一見清羽就著緊,那時我就存了幾分疑慮,結果果然是如此。”
我大窘,含含糊糊地道:“我,我是曾動過邪心,也不是不喜歡清羽,可那跟喜歡你是兩碼事。”
他揚了揚眉,反問道:“喜歡我?”
無錯,我從未敢說過我喜歡他。以前憋著是因為廉貞星君,可現在又是為了什麼?我突然覺得心潮澎湃,決定將憋了許久的真心話全部告訴他。
陸霞的身形本來就單薄,比起青春洋溢小身板長得也結實的陸清羽來說要好推很多,我熱血上湧,將他直接在房頂上摁倒,曖昧無比地壓在懷裡,然後嚴肅著表情道:“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我的封印會被破除?想不想知道?”
不給他否定或是反抗的機會,我挨一挨他發燙的臉頰,繼續道:“我的封印是由執著所化,自然也只能由更深的執著所解。你知不知道,你攛掇我跟著葛蘭回魔境之後,我遭受了多可怕的兇險。若不是想著你,我早已變成一縷遊魂,不然就是飄在魔境的冰天雪地之中,不然就是已被天庭緝拿歸案。若真是那樣的話,你別說秦又,就連我這樣的也見不著了。你還能說我不夠喜歡你麼?”
他沉默了片刻,“唔”了一聲,說:“若是能變化的執著,那也算不上是什麼執著。”
可是嘴上這麼說著,他卻任由我壓著,算是十分配合。我再接再厲地挨上去:“我不管,反正你害我變了心,幾百年努力毀於一旦,你也必須為此負責。”
他扯了扯嘴角,吐出兩個字:“啊呸。”
哦,這句話我就當作沒聽到,可是你叫我別把你的話全放在心上的。我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身體,手下沒忘了動,“撕拉”一聲,然後我聽到他的驚叫:“你幹什麼?”
我無辜地道:“誒?反正你是神仙,衣服撕破了之後照樣可以變好啊。”然後緊鑼密鼓地繼續解除著神仙們繁複的衣飾,我耐心很小,所以解不開的地方便用力“歘歘”撕開,陸霞一邊像泥鰍一樣妄圖在我的動作下掙出生天,一邊壓低聲音怒氣衝衝地衝我嚷叫:“不行!”
你剛剛不是才說過,你說的話不可全信,所以這一句我就只有選擇不信啊。我一邊往外甩著他的玉帶,扔著他的玉佩掛飾,汗巾,還有一堆亂起八糟的符咒玩意,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
陸霞氣急敗壞地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狠命搖:“師父說的話你還聽不聽啊?翅膀硬了是吧?不行!你搞清楚,這可是屋頂上!”
是麼?既然如此,那就擇可聽者聽之罷。我乖乖道:“好罷,那就按師父說的辦。”我抱起陸霞,轉移戰場。
紅綃帳暖,五更不寒。
我支起陸霞的腰,將他的身子又翻了一圈背對著我,他一手攬著枕頭,一手抓住已經被不知幾回合的大戰蹂躪得不成樣子的錦被,眼裡泛著水汽:“你,你到底有完沒完啊,我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這麼拆。”
我笑著親一下他的眼角:“還老?我叫你師父可是你佔便宜,當年我揚名三界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沒生出來呢。”說話的同時我用力將腰一沉,陸霞悶在喉裡“嗯”的一聲,錦被都幾乎被他的指甲抓破,然後將口鼻埋在枕頭裡,整個身子又軟下來。
我停下律動,儘量輕柔地將他的臉捧起來讓他喘氣。“很難受麼?難過我就不做了。”
陸霞把我的胳膊扒拉下來,按在懷裡,虛軟無力地說:“你你你,不要那麼賣力……行不行。”
我說“哦”,然後緩慢地划著圈圈運動著自己的腰,將陸霞整個上身摟抱在懷裡,溫柔地對他說:“你不要憋著,想叫就叫出來嘛,這也是一種樂趣。”
陸霞從緊緊咬著的牙齒縫裡又漏出一句:“呸。”然後又喘了一口氣道:“清羽就在隔壁房間,你也不想想他萬一半夜醒來了該怎麼辦。”
我堵住他的嘴唇。“這種時候就別管別的了,一天到晚操那麼多心,你累不累?”
他流了許多汗,嘴唇也有些發涼。我便抽身出來去倒了一杯溫水,回來的時候他正閉著雙眼靠在床側休息,我將水喝進口裡,捧起他的下巴,將水渡進他嘴裡。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說:“休息吧。”
他漆黑的長髮垂在腰際,雖然有些被汗水濡溼,但更襯得白玉似的腹肌與腰線讓人移不開雙眼。我本來是想為他清理一下下身的汗滯和汙跡,但是手指一接觸到那帶著清涼的光滑的肌膚,便改了主意,我就勢扳開他修長的雙腿,說:“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