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的,但卻想不到來得這樣快,而目是御林軍統領親自前來!
北宮望哈哈一笑,說道:“你們在我的眼皮底下,居然能夠逃出了北京城,佩服,佩服。可惜你們的翅膀還不夠硬,飛得不高,走得不遠,終於還是給我找著了。嘿、嘿,饒你們有孫行者的七十二變,如今只怕也是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掌心了!”
孟元超淡淡說道:“咱們騎驢讀唱本,走著瞧吧!”
北宮望道:“這人是誰?”玄風道人道:“他就是從小金川來的那個欽犯,自稱是快刀無敵的孟元超。”其實孟元超從沒吹擂過自己的刀法,這“快刀無敵”四字,是玄風道人給他加上去的。玄風道人因為昨晚敗在他的快刀之下,是以故意這樣說他,意圖激北宮望出手來對付他。
北宮望盯了孟元超一眼,目光移到繆長風身上,問他師弟道:“這位想必就是曾經和你交過手的繆長風了?”西門灼滿面羞慚,說道:“不錯,他和我交手之時,業已知道你是我的師兄的。”他說話的用意,正是無獨有偶,和玄風道人說的話用意相同,大家都是想北宮望為自己報仇。
北宮望不置可否,卻拱了拱手,說道:“孟大俠的快刀我久已聞名,繆先生遊俠江猢,名聞天下,我也是久仰的了!”他是御林軍統領身份,不比市井之徒,見著敵方的著名人物,自然免不了有一番做作,不能見面就打。
孟元超不屑和他客套,冷笑說道:“我是你所要捉拿的欽犯,你對我久已聞名,大概不假!”玄風道人插口道:“統領大人,你瞧這廝多麼狂妄!”繆長風則是似笑非笑的打個哈哈說道:“多謝統領大人給我臉上貼金,繆某真是不勝榮幸之至!”
北宮望道:“還有那個冒充我的李麻子呢?”這話他是向著寶相法師問的。寶相法師像只鬥敗了的公雞,面紅過耳,說道:“那個麻子逃了!”
北宮望道:“區區小賊,何足掛懷,逃就讓他逃好了,慢慢找他算帳。”言下之意,“小賊”逃走算不了什麼,“大賊”可就不能讓他走了。
此時臥佛寺的喇嘛已是陸續來到,正在櫻桃溝中救治那六個受傷的喇嘛,孟元超冷笑道:“統領大人,你還要等什麼人嗎?”他是等得不耐煩,向北宮望挑戰了。
北宮望側目斜睨,不答孟元超的話,卻向繆長風說道:“繆先生,敝師弟曾蒙賜教,對你的太清氣功很是佩服。聽說太清氣功奧妙非常,今日有幸相逢,我也很想開開眼界。”言下之意,即是要和繆長風拼鬥內功了。
繆長風縱聲笑道:“統領大人劃出道兒,繆某豈有不奉陪之理?”
大家只道北宮望就要和繆長風交手了,不料他卻說道:“且慢!”回過頭來,慢條斯理的問寶相法師道:“他們衝破你的七煞陣,大概也費了不少氣力吧?”
寶相法師一敗塗地,正自羞慚,聽得北宮望這樣問他,乘機挽回幾分面子,說道:“七煞陣本來已把他們困住,可惜我的弟子對陣法,尚未純熟,以致功虧一簧,才給他們突圍。但雖說是功虧一簧,也困了他們半個時辰了!”
北宮望說道:“好,寶相法師,我請你作證人。”此語突如其來,寶相法師一時莫名其妙,說道:“作什麼證人?”
北宮望目光移轉,向道:“我先領教你的快刀!”
孟元超笑道:“對啦,果子要揀軟的吃,你還是和我交手的好!”話中有話,意思即是繆長風的武功比他高,北宮望若是和繆長風較量,更要吃虧。”
北宮望緩緩說道:“你們在七煞陣中已經苦鬥一場,我北宮望自是不能佔你們的便宜!”
說至此處,頓了一頓,這才答覆寶相法師剛才的問話:“法師,請你作個證人,這位孟大俠以快刀馳名,一百招快刀大概是須多少時候,也不用太耗氣力的。我和他就以百招為限,百招之內,我勝不了他,決不與他為難!”
孟元超冷笑道:“倘若我是僥倖勝了你呢?”
北宮望哈哈一笑,說道:“我限鬥百招,這是為你著想。百招之內,你只須勝得一招,北宮望從此閉門封劍,御林軍的統領當然也不做了。你和你的朋友立即可以下山,我的手下決不與你為難!”
孟元超哈哈笑道:“統領大人,你這賭注倒是下得很不小呀!”
北宮望繼續說道:“百招之內,我若是勝了孟大俠,繆先生我再領教你的大清氣功!”
孟無超大怒道:“這話等到你勝了我再說不遲!”
北宮望淡淡說道:“很好,那咱們就騎著驢兒讀唱本吧!”用孟元超剛才說過的話,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