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而已。”
她托起腮看向窗外,球場的圍牆還近在手邊。
“因為那個人在自己支撐著自己啊。”
……
裁判宣佈比賽結束之後,青道的選手們都在一瞬間坍塌了。許多人跪在地上痛哭,觀眾席幾乎被遺憾的淚水淹沒。
聖夏離開時,仍然向下望了一眼。
綠茵場上,御幸沉默地仰頭看著天空,久久地。
於是,聖夏也不禁仰起頭來,站在紛擾的人潮中,看向了上方的一片蔚藍。
很晴朗。
等她再低下頭時,眼裡的熱淚已經嚥了回去。
……
……原來是這樣。
聖夏轉回頭,坐正了說:“阿彰,對我們這些執著於競技的人來說,失敗才是常態吧?因為想贏,才會失敗。”
“嗯?嗯。”仙道握著方向盤,揚眉笑了笑,“今天這場比賽真的讓我想起了高中的時候。”
“……因為’勇猛果敢’?”
比賽開始前,仙道剛坐下就說,他覺得稻實會贏。因為稻實的橫幅跟陵南當年一樣,所以說不定能託他的福呢。
被他說準了。
但是現在,仙道卻搖搖頭,說:“不,是輸了的那一次。”
“誒?”
“當時也是隻差一點點。而且因為亞軍也可以參加全國大賽,所以更可惜了。”
神奈川縣一般都有兩個出賽權,所以就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