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竟然敢跟我們皇子叫囂,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葉君臨御動起全身氣機,死死地抵抗著田忌的威壓,厲聲質問道:“倘若我是晉國王侯,你還敢抓我嗎?”
“哈哈哈哈。。。。。。”田忌放聲大笑,如同聽了一個好笑得不能再好笑的笑話:“你若是晉國王侯,別說我不敢抓你,我還會老老實實地給你磕頭賠罪。”
田忌說著,用眼角瞥了寧崑崙一眼,倘若這個小子真是晉國王侯,寧崑崙又豈會置之不理。
田忌的話音落下,葉君臨和寧崑崙的嘴角,同時綻放出一抹冷笑。
“田忌,這可是你說的。”葉君臨說完,全身氣機御動而出,劍氣呼嘯,終於破開了田忌的威壓束縛。
“寧將軍,給我拿下田忌,讓他給我磕頭賠罪!”
“得令!”
寧崑崙大笑一聲,手上黑鐵大戟,如同一條入海蛟龍,攪動的這一方天地,風起雲湧。
張儀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連蒙帶騙,總算將到處亂跑的凡無雙‘押解’回來。恰巧見寧崑崙與田忌大戰,不禁雙手癢癢。
“魏王殿下,公主就交給你了。”
葉君臨笑笑,示意張儀儘管前去。
張儀大喜,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支金杆毛筆,加入到戰圈之中。
雙龍戰一虎,在兩人的夾擊之下,僅半柱香的功夫,田忌便落敗,寧崑崙擒著他的脖頸,按到了葉君臨面前。
“‘君子一諾千金’,田將軍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總要言而有信吧。”寧崑崙說著,戲謔地看著田忌。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田忌此番被擒拿,只得無奈認慫:“田忌認栽,但是田忌敢問,這位小哥乃是晉國那位王侯?”
張儀收起手上金筆,調笑道:“田將軍,看來您是有所不知啊,在你面前的,便是我們晉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魏王’——葉君臨!”
張儀話音不大,但在田忌聽來卻是字字鏗鏘。
“媽的,真他媽倒黴。”
頂著眾人的鬨笑,田忌匆匆磕下三個響頭,逃竄一般,丟盔棄甲地消失在了眾人的鬨笑中。
張儀大呼暢快,和齊國打了那麼多年的仗,能讓齊國名將,如此丟臉至極,還屬首次。
凡無雙轉過頭,靜靜地看著葉君臨,一雙美眸中,多了幾分異樣的色彩。
郢都城極大,騎駿馬賓士南北,也要大半日功夫。
縱使如此,田忌的‘光輝事蹟’還是在短短的幾個時辰之間,傳遍了整座郢都城。
作為‘春秋十大名將’,雖然只是最末,但田忌這次可算是丟盡了臉。不但沒有保護好他齊國的皇子,反倒還被未滿雙十的晉國‘魏王’設計,在眾人面前,磕頭賠罪。
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
。。。。。。
秦國使館。
嬴政端坐於堂前,靜靜的聽著手下的彙報,臉上慢慢地泛起一絲笑容:“想不到這個葉君臨,非但能從二師父手下生還,反倒芝麻開花——節節高啊。真是越來越想跟他較量一番了,吊打的快感,一定極爽。”
嬴政的面前,恭敬的站著一名赤甲將軍。
赤甲將軍名為‘王賁’,秦國‘四大上將’之一,半步玄尊修為,負責保護嬴政此次‘歷練’的安全。
王賁聞言,臉上閃現出一絲擔憂,只聽他抱拳道:“皇子殿下,末將來時,呂相國曾千叮萬囑,讓殿下不要和葉君臨正面衝突,還望殿下三思。”
嬴政的眉頭微微蹙起,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滿:“二師父也真是的,難道本皇子,還懼怕一個‘低階玄皇’?”
“懇請殿下小心為上。”王賁再抱一拳,勸諫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煩死了。”嬴政揮了揮手,示意王賁滾得遠遠的。
王賁還想說什麼,卻也只能行了個軍禮,退了下去。
晉國使館。
張儀和寧崑崙,召集起前去‘武帝陵’‘歷練’的五名青少年,為他們耐心地講解起來。
“‘武帝陵’機關重重,每次關卡設定都不盡相同,若想在陵墓中有所斬獲,就必須要團結一致。所以,大家在陵墓中,一定要儘量聽從魏王殿下的安排。。。。。。”
張儀的話,尚未說完,便立即有一個聲音打斷道:“為什麼我們要聽他的,他只是一個‘低階玄皇’啊!”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