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津津有味。
“酒飽飯足”之後,勞累了一天的兩個少年,看著工棚外朦朧的月光,沉沉地睡了過去……
【005】 越獄未遂
時間一晃,兩個月的時光如水般悄然逝去了。在梁不凡的照料之下,葉君臨漸漸習慣了黑石礦場的生活,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也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
於是,身負血海深仇的兩個倔強少年,便開始籌劃起了他們的“越獄大計”。
黑山礦場方圓數百里皆是戈壁沙漠,幾乎看不到一絲人煙。也正因為如此,鑄劍山莊的武者對囚犯們的看管並不怎麼嚴密,這便為兩個少年的“越獄大計”提供了機會。
正月的某個夜晚,寒風凜冽,星月俱無,天地間一片漆黑。負責巡夜的幾個武者因為實在受不了這份嚴寒,便早早地鑽回了石屋,愉快地打起了呼嚕。
就在這萬籟寂靜的時刻,兩個瘦小的身影就像是兩個黑色的幽靈,悄悄地鑽出了工棚。在他們的身上各自懸掛著幾個棕色的酒壺,酒壺中灌滿了清水。這十幾個酒壺是他們能不能逃離這個鬼地方的關鍵。
兩個少年對視了一眼,分別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熾熱與希望。然後他們點起了腳尖,躡手躡腳地往礦場大門處摸去。
此時,礦場的大門緊閉著,負責守衛的武者估計這會正在跟周公下著棋,偌大的門口處空無一人。
梁不凡指著一處低矮的院牆,輕聲對葉君臨說道:“從這兒爬出去。”
對自由的嚮往,將兩個少年演變成了兩隻身手靈活的小猴子,只見他們縱身一躍,很輕易地便爬出了院牆。
兩個少年出了礦場,心裡長舒了一口氣。然後便一路狂奔,奔向大漠,奔向高山,奔向自由……
夜裡的大漠,天氣是十分惡劣的:狂風如刀,整夜怒號不已,大漠中的沙石在狂風的推動下,就像是遷徙的飛蝗,遮天蔽日,似乎是要把行人一口吞掉。
兩個少年狠狠地咬著牙,堅毅地走在這惡劣的大漠中……
戈壁大漠的太陽總是升起得很早,當第一縷陽光劃破天幕的時候,兩個少年經過一夜地狂奔,早已不知道跑出了多少多遠。
身後那巨大的黑石山早已看不到了蹤影,眼前只有一望無際的大漠和幾處零星未化的積雪。
兩個少年尋了一處低矮的灌木,氣喘吁吁地坐了下來,拿起腰間的水壺,一口氣喝了個乾乾淨淨。
“幸好準備了清水,不然在這大漠裡,還真是很難活下去。”梁不凡嘆道。
“我們究竟幾天能走出這片大漠?”葉君臨望了望遠處茫茫無邊的黃沙問道。
“全力趕路的話,大概需要四五天,便能看到驛站,再走兩天便能走出去了。”
“嗯,那我們繼續加油吧。”葉君臨說完,兩個少年站起身繼續往遠方奔去。
就在兩個少年為自由而奮鬥之時,黑石礦場內卻是炸開了鍋。兩個囚犯越獄逃跑,這是黑石礦場十年內未曾有過的事情,不禁讓黑石礦場的高層們勃然大怒。
在黑石礦場的一處大殿內,一個身著紅衣的老人高坐在大殿上,在他的身後站著兩個同樣身著紅衣的統領——姜三和姜四。除此這外,在大殿上還跪著幾名武者,他們是昨天晚上當值巡夜的人。
幾名武者的臉上都掛滿了惶恐的神情,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彷彿一不留神,他們就要去奈何橋喝湯了。
老者看著眾人,臉上波瀾不驚,不停地捋著自己的鬍鬚,若有所思。許久,老人才緩緩說道:“囚犯逃跑,自是你們幾人的責任,但昨夜確實太冷,偷個懶也情有可原。只要你們追回逃犯,我便可以既往不咎了。”
幾名武者聽完,如遭大赦,連連叩首道:“多謝姜長老,多謝姜長老……”
“嗯。”老人點了點頭,又轉過頭對姜四說道:“四統領,為防止路上有人接應,就麻煩你也辛苦一趟吧。”
“願為長老分憂。”姜四朗聲道。
“記住,抓住他們就不用來告訴我了,直接投進‘萬丈淵’便可。”
“是,長老。”
……
……
大漠中的天氣越到中午時分,熾熱的感覺便越強烈。兩個少年滿頭大汗的坐在了一處沙坡上,筋疲力盡地穿著粗氣。
“這鬼天氣,一會凍死,一會熱死的。”梁不凡大罵道:“也不知道當初我們是怎麼走到這裡來的。”
葉君臨拿起水壺,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仰起頭往遠處望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