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山莊的人一般少與外界來往,掌櫃的可能知道一二,等他回來了客官可以問問他。”店小二道。
“有勞小二哥了。”少年道。
“不必客氣,小的這就去為客官准備飯菜。”店小二說完關上了門徑直下樓去了。
堂內比先前亮了些許,掌櫃的此時已經回來了。“來客人了?”掌櫃的問。
“嗯,來了位少年公子好生奇怪,他向小的打聽玩偶山莊,您說小的怎麼知道?”店小二又似在說與掌櫃的聽,又好像自言自語說與自己聽,自顧著進了後堂。
掌櫃的看了店小二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低頭翻著賬簿。
少年悠然的下樓,走到櫃檯前道:“向您打聽一個地方,可否告知?”
“玩偶山莊?”掌櫃的反問道。
少年並不覺得奇怪,先前向店小二打聽過,現在他知道也不足為奇。
掌櫃的見少年並不回答,又繼續說道:“想來小二也給公子說過,玩偶山莊少與外界來往,除非山莊的人略知一二外,其他的人恐怕也只是聽說過而已。”
掌櫃的既已這樣說想必也打聽不出什麼來,少年也不想再多問,道了聲謝便開門向外走去。
“公子,這裡夜裡不太平,若是沒事的話就不要出去了。”掌櫃的好心提醒道。
“多謝提醒,我只是出去走走,沒事的!”少年說完便不見了人影。
天上沒有星子,客棧裡微弱的的燭光在漆黑的夜裡顯得十分耀眼。隱隱約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其中還夾雜著焦糊味,少年隨著血腥味的方向朝前走去,血腥味越來越濃。少年走到城門口,見城門已關。這並難不到少年,他飛身而起,凌空一躍,便上了城牆,然後訊速地跳下。
前面一片火光沖天,只是一片古松柏擋住了視線,不知前方是何處。“莫非是著火了?”少年心想道。他凌空而起,運足真氣,片刻,便到了著火的地方。
只見一座偌大的宅院,大門兩旁赫然立著兩個大石獅子,大門正中朱漆的牌匾上四個大字竟是“薛氏山莊”。這“薛氏山莊”少年曾聽人提起過,雖算不上名門旺族,但也是有些名氣的。
莊子右側一扇大門虛掩著。少年自是不敢從大門而入,他繞到大門右側一棵千年古柏樹旁,縱身而上,停在了古樹半身左側的樹椏上,只見熊熊烈火吞噬大半個莊子,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屍體,血流成河,就連老人小孩無一倖免。突然,牆角的花叢中有些異動,少年以為花了眼,便凌空而下,小心翼翼地走近花叢用劍撥開花草:只見一五、六歲孩童,蹲在花叢中,臉色慘白,目光呆滯,口裡唸唸有詞,卻聽不懂在說什麼。孩童瘦小,花叢又十分茂密,才以至於沒被發現。
“孩子,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少年蹲下詢問道。
那孩童不回答少年的話,任然口中唸唸有詞,少年低下頭湊近去聽他說道:“黑衣人,殺人,報仇。姐姐。”
“孩子跟我走吧!這裡危險。”少年說道。
孩童卻一動不動似沒有聽進少年說的話,少年想到此地不可久留,若是黑衣人去而又返,豈不是自找麻煩。於是,少年輕輕在孩童脖頸處一點,孩童便暈了過去。少年順手抱起孩童,縱身跳上了古樹藉著樹椏的枝點出了山莊。
少年回到客棧之時,大堂內多了兩位正在吃飯的客人,卻不見了店家,少年沒有多留意,迅速地上了樓,只是隱約覺得氣氛有一絲詭異。少年將孩童放於床上,蓋好被褥,便關上門出去了。
少年走到樓道口卻發現堂內空無一人,少年正欲下樓察看,忽見一人破門而入,接著兩黑衣大漢跟了進來。先進來的是一白衣少年,眉清目秀,肌膚白嫩。後面的兩個黑衣大漢,長得十分魁梧,臉上繃著青筋,看上起有些凶神惡煞。
“小子,識相的話就那孩子交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其中一黑衣大漢對著白衣少年吼道。
“黑大哥,我從來都沒見過你說的孩子,我怎麼交給你們?”白衣少年輕聲細語竟不像男子。
“看來你是不打算交出那孩子,那就別怪我們哥倆不客氣了!”黑衣大漢說完便欲動手。
“你二位當在下是空氣嗎?”樓上的少年忍不住對兩個黑衣大漢道。
黑衣大漢看著從樓上下來的少年,問道:“你也想趟這趟渾水?”
白衣少年退了兩步竟退到了少年的後,少年笑笑,道:“並不想,只是見不慣這以多欺少之事。”
“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