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青年的本質工作,到這個地址,找到我爸媽和我弟弟,我不管你們幹什麼,只有一點,中心思想必須清清楚楚的傳達出去。”
**問:“什麼思想?”
阿嫣神色淡然,臉上沒表情的時候,顯得有點冷漠:“再來插手我的事情,錢不會有,老婆不會有,他們沒一個能討到好處。”
戴母已經算好了蓋洋房的成本和人工費,等到明後天,估計就能把裝修和買傢俱的總共花費算出來。
想到新洋房,兒子和兒媳婦,她不禁喜形於色,眼神露出不加掩飾的得意。
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一整週,她經常眉開眼笑,過的分外舒心。
聽說,兩個有錢有勢的富二代因為阿嫣打了起來,其中一個就是她心心念唸的段少爺——上回去求他,人家也答應了,只要阿嫣回到他身邊,他願意出房子的錢。
兒子的終身大事總算有著落了。
傍晚時分,家裡兩個爺們回來吃飯。
戴母已經燒好了香噴噴的飯菜,還沒把白米飯端出來,外頭的門敲的震天響。她把手在圍裙上擦了幾下,過去開門:“誰啊?哎唷,輕一點,門敲壞了怎麼辦?”
門一開,傻眼了。
外頭站著五、六個魁梧的漢子,有兩個剃了光頭,穿著無袖背心,從手臂到前胸,紋了一條張牙舞爪的龍,看起來就像電視裡的反派壞人。
戴母急忙關上門,可來不及了,他們已經進來了。
帶頭的人看了看坐下的戴父和他兒子,又看了看面色發白的戴母,冷笑:“你們就是賣女求榮的那家人?”
戴母瑟縮了下:“什、什麼賣女求榮?你說的話我們聽不懂,我警告你,快點走,再不走我報警了——”
那小混混又是一聲冷笑,直衝著戴家唯一的年輕男人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後領,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把他提了起來。
戴母尖叫:“你放開我兒子!”
“喲,手沒斷,腳也能走——小夥子看上去挺精神的,怎麼不能自己賺錢養家,還要靠你姐姐給你娶老婆?”那流裡流氣的壯漢嗤笑了聲,拍拍他的肩膀:“買房子靠你姐,娶老婆靠你姐,下次進洞房,是不是也要靠你姐了?”
周圍的人鬨笑起來。
小夥子漲紅了臉。
“你說說你多沒用。”小混混重重地哼了聲,甩開年輕人:“老子一窮二白的時候,照樣能泡到馬子,你不行,不是因為你窮,是因為你廢物,聽清楚了嗎?”
戴母撲到兒子身上,瞪著這群來路不明的人:“誰叫你們來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跟你無關。”
小混混一腳踩在長椅上,惡聲惡氣道:“你們全都記住,下次再打擾戴小姐,找不該找的人,說不該說的話——別忙著籌結婚的錢了,先準備醫藥費吧!”
聶勝和消失了兩天,再次出現,手裡提著大包小包,剛進門沒歇一口氣,直接朝阿嫣說:“衣服換上,首飾戴上,給你一小時化妝,好了立刻出發。”
阿嫣看了看那些袋子——全是叫的出名字的奢侈品牌。
“快點。”聶勝和兩手伸進褲袋裡,看了眼時間,不耐煩的催促:“家裡長輩請客,段輝也會在——”他笑睨了眼女人,繼續說:“他先對著我動手,段家的人也知道,他爸逼著他來給我道歉。好了,你還剩五十六分鐘。”
阿嫣並不反對。
他給了一小時不到的時間,實際用了四十五分鐘就準備完畢。
宴會地點在市區的酒店,起碼擺了兩百桌酒席。
一眼看過去,全是人。
大部分人都認識聶勝和。
他摟著阿嫣的腰,一路走過去,聽見旁邊的人跟他打招呼,叫一聲‘聶少’、‘聶先生’,便隨口聊上幾句。
有人說:“聶少,女朋友真漂亮。”
聶勝和勾唇笑,正想說話,阿嫣先一步開口:“謝謝。”
他挑了挑眉,笑意更深,湊在女人耳邊低語:“承認是我女人了?”
阿嫣沒有看他,視線穿梭在人群中,找到向她投以驚豔目光的,便回以愉悅的笑容,聽見聶勝和話,神色不動:“我只是愛聽人家說我漂亮。”
聶勝和低哼。
過了一會,阿嫣直覺背後忽冷忽熱。
一回頭,果然看見沉著臉走近的段輝。
他身邊還有一名年長的男子,和他眉眼有些相似,應該是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