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麻木的。
此時已經離開家了,她可以不必再奔跑了,可她也無心再去尋找鞋子。
錢包,手機?
甚至連鑰匙,她也沒有帶在身上。
她不想成為最可憐的人,卻無意中還是成為了最可憐的人。
赤著腳滿身疲憊滿臉是淚的女人,無論誰看了都會覺得“可憐”。
想隱藏,想找個地方將自己埋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了那間酒吧,一個入口是往地下走去的地下室酒吧。
昏暗,嘈雜的環境,還有會使人醉的酒。
很好,很適合她。
即使是口袋裡沒有錢,莊美玲還是往這個最適合她的地方走下去了。
男人是什麼?男人不過是一個利用完自己之後就會將自己一腳踢開的無情的廢物。難道廖新華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他也毫不著急,眼看著兩人的年齡將大也毫無結婚的打算。
原來真正的原因並不是他不懼壓力,或是感受不到壓力。而是他一早就已經另有打算了。
莊美玲不過是他的過橋梯,用完就扔了。
看透了這一點,莊美玲不應該難過。可是,人一旦不難過了,就會開始恨。
那種被玩弄了被愚弄了之後的恨。她怎麼甘心自己被廖新華當成“室友”“床友”來利用呢?
現在他找到了新的依賴,更好的橋樑就把她給扔了。
雖恨自己的沒有眼光但也不得不恨他的薄情。
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不必觸犯法律揹負上責任,她一定要向他報復。
當莊美玲赤著腳淌著血來到朱氏會社的時候,她並不知道,這種方法,她在這間酒吧裡面,找到了。
……
陳紫楓與莊美玲成為了朋友。畢竟都是這裡的女客,所以偶爾相遇時,兩人都有種惺惺相吸的感覺。
莊美玲簽下這裡的合同單之後,她的第一個願望,是希望那兩個男女遭遇大變。無論廖新華看上那個女人的條件是什麼,她都希望這個優勢被破壞殆盡。她要這兩個人,比她變得更加可憐。
“你猜,後來發生了什麼事?”陳紫楓問徐亞鏡。
“不知道。”徐亞鏡搖搖頭。
陳紫楓又看向夏修,夏修也輕輕的搖頭。
陳紫楓這才像是講故事一樣的繼續說道:
莊美玲是在精神遭遇了極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