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
白玉堂好笑,這貓真夠呆的,這樣怎麼能去醫院,“去醫務室拿些消炎藥和退燒藥來吧。”
“嗯。”展昭點頭走了出去。
白玉堂在原地轉了幾圈,還是慢慢踱進了展昭的辦公室,靠坐在辦公桌上,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公孫。
公孫閉著眼睛,白玉堂知道他不是睡著了,是不想面對。
“嗯……”撓撓頭,似乎是在組織著語言,“那個,我打擾你幾分鐘,行麼。”
公孫緩緩睜開眼睛,真是難得,可以看見白玉堂手足無措的樣子。
嘆了口氣,白玉堂說,“我不一定能像那貓那樣說得很明白,不過……”邊說,邊撩起自己的袖子給公孫看,“這裡。”
公孫看著白玉堂的手臂,上面有幾道比面板顏色略淺的痕跡,像是用手抓的,不解地看他。
“大哥在我很小的時候,出過一次事,你大概知道吧?”
公孫點點頭。
白玉堂慶幸,還好公孫還蠻配合的,接著說:“後來,他用了兩年的時間治療,等回來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像變了一個人。”
“他回來後,經常跟我和貓兒在一起,我記得有一次,我跟他說,我和貓兒要離家出走,他就把我們困了起來,關在房間裡,他怕我們真的走掉。”
“這個傷,是七歲那年,我跟他吵架,說不要他這個哥哥,他就抓著我不放,死也不放……後來,是我爸硬把他手腕子拽脫了臼,才把他扯下來的,這幾道傷,是他死也不肯放手所以抓出來的。”
“因為和他在一起,我們可能會有危險,家裡人就把他送到了國外……直到成年後才又有了來往。”白玉堂似乎是有些歉意,“我和貓兒其實都很喜歡他,只是小時候,看到他還是有些怕。”
“他和家裡的關係很不好。”白玉堂笑著說,“聽說他在外面是什麼老大、幫派頭子,或者黑手黨?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就是不需要什麼人情味,只需要人家怕他就可以的工作。”
“我念書的時候,他來看過我們一次。還好貓兒比較細心,聽說他一直有寫信給大哥,告訴他我們的近況,用他的專業術語講,大哥屬於‘心智不健全’”。白玉堂苦笑,“只要喜歡,就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出來,也許是他失去的太多了,所以最怕失去,越是喜歡,就越是害怕……他可能會用比較極端的方式來把喜歡的人留住。”
遠遠看到展昭已經拿著藥走出了電梯,白玉堂站起來,向辦公室門口走,回頭對公孫說:“我原本還以為我哥不會再喜歡什麼人了呢……公孫,你是第一個敢拿手術刀飛他的人,別放棄他。”
展昭走進辦公室,就見白玉堂走出來,袖子捲到手肘,看見那幾道熟悉的傷痕,展昭瞭然地笑了。
倒了被熱水,走進去,喂公孫吃了藥,給他蓋上毯子,再走出來,剛到走廊,就被人狠拽了一把。
“你幹什麼?”展昭瞪摟著自己的白玉堂。
白玉堂笑而不語,低頭吻上去,邊吻,邊問:“貓兒,如果你走了,我會怎麼樣?”
展昭微微一愣,揉揉他的腦袋,“笨老鼠!!“
沙發上,公孫把頭埋在毛茸茸的毯子裡,出神~~~
S市郊外,一座廢棄的工廠廠房裡,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一個人倒在水泥地上,不停地求饒:“我說~~我說~~”
他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頭黃毛, S市地下買賣軍火的生意,大多都由他搭橋。他拼命地喊著一個名字,說“就是他!就是他買走了槍!”
黑暗中,走出兩個一模一樣的身影,有些調皮地說:“早叫你乖乖開口了麼,真是的~~白吃那麼多苦頭~~”
隨後,雙胞胎抬起頭,對著已經隱藏在廠房某角落很久的人,說:“聽到了沒?警察!?”
那人猛地一愣,緊張地手心都沁出了汗。
雙胞胎笑著向外走,嘴上說:“這個名字,應該對你們很管用吧?”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一切恢復寧靜,很久很久~~那人才癱軟地坐到地上,全身冷汗。
費力地拿出電話,按下一個號碼。
“喂?是徐慶麼?”
“對,我是韓彰,你上次讓我查槍的來源,已經查到了,買槍的人是——喬恩…金”
…………………………
復仇女神用爪子撕開自己的胸口,擊打著自己的心臟然後尖聲喊叫。
我走進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