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給養什麼的都充足,但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看到三具屍體的時候,甲央的心就砰砰的亂跳,他總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覺得這三個人的死,和他們打聽儺脫次有關。
這是甲央第二次和儺脫次發生接觸,那個時候他覺得三個人的死亡和儺脫次有關,只是一種莫名的感覺,然而後面的事情,就讓甲央更加印證了自己的這種感覺。
三個藏人的死去並沒有影響村子的正常生活,該過的還是要過。儘管開始的時候這件事天天被人猜測議論,但是時間一久,還是被遺忘了。
建國之後,大概就是七九或八零年的時候,寧靜的村子又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他們沒有明確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村子裡稍有見識的人就覺得,這是一批搞地質勘探找礦的人,因為前一年就有一批與他們相似的人,到山裡去找礦,不過那批人什麼都沒問,只是暫時在村子裡落腳,住了兩天就走了,所以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這支隊伍一共有十七個人,十六個男的,還有一個女孩,對於其他人,甲央的印象不深,但是對那個女的,他很注意。那是個年輕的漢族姑娘,當時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很活潑可愛,愛笑,一笑起來就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看到這個姑娘的時候,甲央就想起了自己的小女兒,他的小女兒在十八歲的時候得病死去了,像剜掉了甲央心頭一塊肉一樣疼。他覺得這個漢族女孩和自己的小女兒長的很像,她們都有可愛的小酒窩。
這支隊伍在村子外搭帳篷住了幾天,白天會到村子裡來走動一下,那個笑起來就有兩個小酒窩的姑娘尤其活躍,和村民混的很熟,甲央知道了她叫唐月,是個北京女孩。因為死去的小女兒的原因,甲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