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鬧著玩。”韓雲洲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和尚可能也覺得他有點過分,伸手抽了他一巴掌。
和尚身上有功夫,出手很重,韓雲洲頓時被抽的鼻血直流,卻連血都不擦,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和尚還要再打,老龔拉住他說算了,我也把麻爹勸回營地,用酒精替他擦了擦胳膊上的牙印。和尚跑過來一個勁的道歉賠不是,麻爹見韓雲洲捱了打,怒氣慢慢消了一大半,不過還是忿忿的說:“真想跟老子練練,老子絕對不怕,不打的他滿地找牙就算對不起他父母,他可倒好,趁老子不注意就下嘴啃,狗打架才用嘴。。。。。。”
“麻爹,真是對不住,回去就把他給開銷了,你是前輩,多包涵。”
和尚說了一籮筐好話,麻爹解了氣,沒一會兒呼嚕就打的山響。我暗中看著和尚,覺得他的神情和話都不像是在作偽。
可我總覺得事情很奇怪,看樣子並不是小鬍子指使韓雲洲滋事的,但韓雲洲那有這麼大的膽子,而且找事的方式又這麼另類,聯想到他傍晚時偷偷藏起來的半隻動物殘軀,我心裡越來越不踏實,一直到守夜的人換班的時候還沒睡著。
我們這次隊伍的人比較多,守夜的時候是兩個人。老龔跟韓雲洲一班,他們剛被人叫醒,睡眼惺忪,我坐在不遠的地方抽菸。我和老龔在班駝的時候就認識,他接班之後就在四周很小心的看了一番,韓雲洲不說話,坐在原地,一個勁的盯著我看,讓人受不了,一直到他起身去方便,我才鬆了口氣,心說小鬍子手下怎麼會有這種人。
韓雲洲一去就去了很長時間,依稀還能看見他蹲在地上的背影,但我發現他連褲子都沒脫。
這傢伙在幹什麼?我睜大眼睛看,不過只能看到個背影,別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心裡愈發好奇起來,又不敢離他太近。過了一會兒,韓雲洲慢騰騰的走回來,在月光下對我露出個無法形容的笑臉,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