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義?什麼意義?”
“門的意義啊。。。。。。老子跟你形容不出來。。。。。。”麻爹不停的揪頭髮,好像是在組織語言,要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
但是我看著他的表情,再聯想意義這兩個字,就萌生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沒錯,諸如為什麼我能開啟門之類的問題可以先放下,我現在要想的是另一個問題。在這樣一條狹窄過道的盡頭弄出厚重的門,把入口完全堵死,如果當初鑄造這道門的人只是單純的為了堵住不速之客,那就根本不用留下絞盤鐵索什麼的,就和墓室中的回龍石一樣,墓道一封,門就從裡面頂死了。
而鑄造門的人還是留下了開啟的辦法,說明他並不想把路完全斷絕。如果從這個觀點出發,最終只能得到一個結果,這道門,只為了堵住不應該進去的人。而我,彷彿不在這些不應該進去的人之列。
推測如果是正確的,那麼這個地方和我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
“衛少爺,現在也不用想別的,都被堵在這裡出不去。而且,老子心裡一直擰著個疙瘩。”麻爹幽怨的皺了皺他那道濃重的連心眉,蚊子哼哼一樣湊到我耳朵旁邊說:“你覺不覺的奇怪,老張那個搞爆破的夥計怎麼可能忘帶炸藥?”
“他們不是本想炸開門,但怕發生意外,所以把這個計劃取消了。”
“唉!老子就說你不懂事,一票買賣做之前,需要什麼樣的人,都是安排好的,既然把他調過來,就說明有他的用處。退一步講,老張並不缺人手,洞外還守著十來個人,如果不需要爆破,何必讓這個夥計跟著進來?他的專長就是搞爆破,又不是打打殺殺。”
我一怔,那個專管爆破的夥計先前說的那番話猛一聽好象沒什麼破綻,但現在想想,似乎又有點說不過去。爆破這一行我不懂,不過這種高危行業需要的是細緻的人,正如老張所說,炸藥就是他吃飯的傢伙,那夥計不應該粗心到忘記帶炸藥。
“衛少爺,你等著看吧,要是老子猜的不錯,等到必須用炸藥的時候,這些王八蛋就能憑空變出一堆炸藥來。”
“麻爹,你的意思是老張跟我們玩貓膩了?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老子也說不清楚。”
麻爹一番話,弄的我心裡也擰了個疙瘩,很不舒服。我覺得不搞清楚這個問題,後面的過程還會有人為的麻煩。但是直接找張猴子去問,肯定不行,這傢伙人如其名,精的和猴兒一樣,套不出一句實話,只能靠我自己去琢磨。
看著周圍那一道道晃動的手電光柱,我越來越覺得這些人都不可信。除了身邊的麻爹,我不知道還有誰能讓我放心的說幾句心裡話。
“眼下沒有辦法,咱們兩個走在一起,老子負責保護你。”麻爹大義凜然的安慰我。
麻爹是絕對可信的,眼前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這也是我唯一能看到的一線光明。
張猴子派人在前面探路,我跟麻爹就隔著十來米的距離跟在後頭。開始的時候一切還算好,地面雖然坑坑窪窪,但都是實實在在的石地。走著走著就不行了,通道變的狹窄而且曲折起來。麻爹很謹慎,趕緊拉著我縮短跟前面那些人的距離,唯恐他們躲在拐角裡再搞什麼小動作。
“咱們把老張拉過來,緊緊盯住他,即便要倒黴,大家一起倒。”麻爹眼珠子一轉,衝著張猴子吆喝道:“老張,離老子那麼遠幹什麼,怕老子揍你?”
“麻哥,你正在氣頭上,我怕觸黴頭。”
“來嘛,咱們哥倆好好聊聊。”
張猴子屁顛屁顛跑過來,麻爹就勾肩搭背的跟他閒扯淡,沒一句正經話,目的就是把他跟我們緊緊綁在一起。張猴子看上去神態自若,一邊應付麻爹,一邊時刻提醒那些在前面探路的夥計。我試探著問他,如果我們走到彈盡糧絕的時候,卻沒有找到其它出口,該怎麼辦?張猴子就說,洞外那些留守的夥計遲早會聚集過來,炸藥在他們那邊,活人總不可能讓尿憋死。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前面探路的夥計轉過一個拐角後就都停在那裡,轉身呼叫張猴子,聽他們的語氣,好象發現了些什麼。張猴子想先過去看看,但麻爹把他拽的很緊,我們三個人一起走到夥計身後,面前的空間豁然開朗。那種感覺就象是一直置身行進在小衚衕裡,拐了個彎卻猛然看到一個萬人廣場。
我的目測能力很差,就覺得面前的空間很大,但無法估計出大概的面積。後面的人陸陸續續都圍過來,一群人站在路口朝前面看,很多手電集中起來的光線讓視野變的清晰了一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