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旁的傲雪也是憐惜非常,只是心中暗罵:“這個小妮子竟然敢在旁人面前用媚功!”
婠婠修煉的乃是天魔大法,卻是依然有習媚功,配合她的武功,當真是厲害非常,定力稍差便是萬劫不復。
“楊虛彥,沒想到當年靠山王的公子竟然會當上了亡命天涯的刺客,當真是諷刺啊!”傲雪冷聲說道,楊虛彥目光冷芒一閃而過,狠狠的望著傲雪,心中吃驚,不知道此人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
楊虛彥神色變幻,看在兩人的眼中,傲雪冷聲說道:“當年楊廣殺了你全家,如今楊廣身死,你想要報仇也是枉然了!”傲雪的話落在楊虛彥的耳中,挑動著他的情緒,“當年楊素想要造反,卻是還沒有開始便是失敗,你滿門只剩下你這個死剩種,如今你也不過是想當皇帝而已,恐怕你的下場不會比楊素好上多少!”
傲雪的話語頗為惡毒,楊虛彥青筋暴現,雙眼如同野獸般血紅,恨聲說道:“你又怎麼知道我不可能?”話甫一出口,真氣逆轉,一口鮮血已經吐了出來,臉上蒼白如紙,他方才動怒,卻是動了真氣反噬,傷得不輕。
“可惡!”楊虛彥恨聲說道,此時方才醒悟自己是中了他的挑撥,他身為刺客,冷靜是最為重要,沒想到他受傷之下,修為大為減弱,在傲雪含有精神功法的言語挑動下還是忍不住動怒。
“是什麼人派你來這裡的?”傲雪臉色一沉,身上的氣勢更加地狂暴,彷彿是暴風驟雨般湧來,壓得楊虛彥幾乎透不過氣來,楊虛彥身子搖晃,內傷之下竟是有些搖搖欲墜了。
看著他並不開口,傲雪也並不焦急,慢慢地說道:“能夠請動你這個人物的也是不多,是你的師傅,還是其他人?”傲雪的話讓他臉色一變,“當年你師父救下了你,還傳授了武功給你,說助你登上皇位,恐怕就是你也不相信吧!”
楊虛彥臉色發白,心中怒聲吼道:“你究竟知道什麼?”
傲雪笑吟吟地望著他,彷彿知道他問什麼一般,說道:“邪王,石之軒,而天下人也不知道名震天下愛的影子刺客便是楊素的餘孽,更是沒想到名震天下的邪王竟然是你的師傅啊!”
看著楊虛彥發白的臉色,傲雪惡意地想到:“不知道他會不會被嚇死,若是真的如此,那麼真實天下奇聞了!”
人的名聲,樹的皮,當真是什麼人什麼的名聲,邪王之名,天下皆驚。
婠婠一聽到邪王的名,臉色登時一變,並非她膽怯,而是邪王之名當真是厲害,此時傲雪也是臉色一變,飛快地與婠婠相互看了一眼,均是看到對方眼中的駭然,還有急切的殺意。
殺!
兩人同時動手,均是撲向楊虛彥,傲雪掌刀之上刀氣磅礴,勁氣在張元之上狂瀉而出,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刀氣,狠狠地向著楊虛彥砍去,那刀氣凜然如霜,空間彷彿被這一刀硬生生砍開一般。
而婠婠也是毫不手軟,手中一雙綢帶飛射而出,那軟綿綿地綢帶卻是在她手上如同刀刃一般,鈴鐺之上清脆的聲音大響,天魔舞!皓腕抖動間,天魔帶向著楊虛彥頭頸。腰間捲去,若是捲到了定然讓他粉身碎骨。
“喝!休想!”楊虛彥大喝一聲,他向前猛跨,兩丈的距離一閃而過,對上了傲雪的掌刀,他全身真氣猛然提了起來,全然不顧經脈受創,寸村疼痛,他長劍一劍刺出,絲毫沒有劍氣、寒芒,只是這麼單獨一劍,卻是化繁為簡,真氣內斂,沒有奔來那華麗劍招的浪費。
真氣凝結一點,傲雪眉頭一皺,很顯然此人竟是在如此境地有所特破,反掌間,一刀劈下,金石之聲乍然想起。
劍碎,如蝶,
血現,花綻,
楊虛彥整個身子倒飛出去,他竟是將傲雪這一刀硬生生地擋住了,雖是付出了內傷加重的代價,卻是保住了性命,他嘴角露出了冷笑,絲毫沒有將婠婠那發出風雷之聲的天魔帶放在眼中。
傲雪與婠婠兩人已是神色一變,兩人同時收手,並肩站在一起,心中同時嘆了口氣,沒想到此人竟是有所突破,讓他保住了性命,此刻兩人想要再次出手,卻是萬難。
並非不可,而是不能——
“邪王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傲雪朗聲說道,氣機緊緊地鎖住了來人。
一陣大笑傳來,一個人影將倒飛而出的楊虛彥扶住了,傲雪與婠婠兩人心中一緊,便是感受到了來人的氣勢。
“沒想到是故人之後,當真是可喜啊!”那個男人說道,傲雪與婠婠同時感到來人一股強大的氣勢湧來。
邪王,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