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轉眼間這些盜寇已經被傲雪等人殺滅,那個刀疤大漢本是衝在前頭,慢慢地卻是慢了下來,最後落在最後頭,他也是狡猾,看這些人並不簡單,故意讓旁人衝前去,如今落在後頭,正是策馬逃跑,轉眼間已經是逃了百步開遠,傲雪轉眼一想,腳尖挑起地上一顆石頭,飛起一腳,如同他在點上之上看到的足球運動員一般,石頭髮出風雷之聲,打在馬上,一聲哀鳴,那馬吃不得這力度,蓬!一聲死在地上,那刀疤漢滿臉懼意,方是想要逃跑,脖子之上已經有一柄長刀駕著腦袋。
紫奴一腳將那個大漢踹暈,若非主任吩咐留下活口,此人已經被紫奴分屍了,拖著那個刀疤大漢,毫不客氣地扔在地上,此時那少婦一夫婦猶然如同夢中,那些兇悍不可一世的暴徒竟是被這四個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收拾殆盡,那血腥的場面登時讓那個少婦吐了出來,一夫婦看著四人的目光也是驚懼。
傲雪毫不理會二人的目光,讓紫奴將那個大漢踹醒,傲雪冷聲問道:“你們是那裡的強盜?”那強盜被傲雪身上的殺氣所攝,心中膽寒,囁囁說不出話來,正是傲雪不耐煩的時候,一陣惡臭傳來,那個彪悍的大漢褲子哆哆嗦嗦的一聲水聲,竟是失禁了,傲雪心中厭惡,冷喝道:“再不說話,老子宰了你!”
那大漢渾身一顫,顫聲說道:“小……小人是向爺手下一個小隊長!”傲雪皺著眉頭,那大漢一看,慌忙說道:“向爺就是四大寇的向天霸!想也他們要打飛馬牧場,小人與頭領是來探路的……”那大漢害怕傲雪一個不悅將他宰掉,慌忙將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
“你們探路的有多少人?”傲雪冷聲問道,那大漢慌忙說道:“有六十多人!”
傲雪皺了眉頭,喝問了其餘的事情,最後傲雪點點頭,對著那個大漢冷冷笑道:“看你聽話份上,就送你一個痛快吧!”說罷,向紫奴點點頭,那個大漢還沒有來得及求饒,紫奴已經一刀將他劈成兩段。
少婦的丈夫看傲雪等人雖是畏懼,看他們並無惡意,慌忙向四人道謝,傲雪擺擺手,說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那個少婦的丈夫生得高高瘦瘦,一臉老實憨厚的神色,傲雪聽得他名為秦漢,名字是村中老先生起的,傲雪想了想,說道哦:“可兒你送秦漢夫婦到竟陵吧!”
可兒不依地說道:“哥哥,你去殺強盜也不帶可兒去?”傲雪輕撫著可兒的秀髮,看著可兒掛在自己的身上,也是習慣了,“可兒你的武功在於鬼魅迅速,不利於群戰,還是好好地在竟陵等我們吧!”說了良久,方才說服可兒,看著可兒撅著小嘴,不情不願地離去。
傲雪看了看捉起來的十餘騎戰馬,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笑道:“美仙今夜給你看一場猴子戲如何?”美仙雙頰生暈,眼中流春,嫣然點頭。
第二二節 火馬夜奔
寥寥樹間,枯枝慢慢凋零,樹間幾簇老梅,點點幽寒隨風。
樹間樹影蕭疏,淡淡月色落寞,幾許微風細碎,樹間焰火跳躍,人影蕭蕭。
戰馬嘶鳴,悠閒地落在林間,挑著嫩草吃著,蕭索的微風,人影蕭索,他靜靜地坐在篝火之邊,手中拿著一根樹枝,輕輕地挑動著篝火,篝火發出“撲哧!”的聲音,灰燼中火光微紅,躍在空中,猶如蕭索的精靈一般。
他身邊不乏同伴,那些皆是粗豪的漢子,如今正是有說有笑,正是說著幹完這單買賣之後如何行樂,人生苦短,何不及時行樂?更和光是幹他這麼一行的,生死之間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而已。
他是這些人的首領,看著這些粗豪的漢子,他有種無言的蕭索,這些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在明天埋骨荒野,也不知道多少人會夢中一睡再也醒不來,他只是希望可以帶著這些人活下去,雖然他是滿手鮮血的盜寇。
這就是江湖,心不由己,他只是浮萍一點,只是希望保住自己;
這就是亂世,身不由己,他只能苦澀一笑,希望活下去而已。
樹間梅花落下,點點梅花已經老去,他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好,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吃他的肉,飲他的血,他只是苦澀一笑,心中無奈,“這就是命!”他默默語言,只是心中苦澀,若是能夠活下去,誰人會想去萬人唾棄?
點點花瓣落下,一如蕭索的人,這,蒼老的夜,人,已經蒼老如斯。
噠、噠、噠、
戰馬嘶鳴,如風雷怒吼,馬蹄聲漸行漸近,他霍然驚醒,不再沉浸在無用的神傷之中,“小心!”他怒聲吼道,刀口舔血,這樣的生活沒有警惕的警覺心,那麼第二天就可能再也醒不來,“警戒的人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