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主也知道本人是惜花愛花之人!”
那盜寇之中又是一陣大笑,商秀珣粉臉通紅,身子發顫,小手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因為用力而發白,商秀珣一聲怒叱,喝道:“家將隨我衝鋒,殺了這些狗賊!”
二執事柳宗道攔住了商秀珣說道:“場主不要中了他的激將法!”商秀珣胸口起伏,深深地吸了口氣,狠狠地望了眼向霸天等人,轉身憤然離去。
午夜時分,一聲炮響,大地轟然震動,城牆在顫抖著,沖天的喊殺生傳來,震得人耳中發麻,滿天的飛箭流矢射來,慘叫聲陣陣,一個大漢急聲說道:“那些盜寇攻城了!”
商秀珣臉色沉靜,帶著家將向著大門走去!
黑雲壓城城欲摧,黑壓壓的天宇讓人感到一陣煩躁,一場殺戮就要來臨。
第二八節 兵臨城下③
夜色慘淡,淡淡的月色如同冷霜一般,原野之上,一把把的火把將原野照得通紅,魂紅的火光讓月色也黯然,似乎是無盡的血光在流淌著。
戰馬嘶鳴,一陣陣刀光響起,盜寇黑壓壓的人群中爆發著一陣陣的殺氣,四大寇為首的是鬼哭神嚎曹應龍,他一舉手中的長矛,真氣灌注在聲音之中,將他的聲音傳得很遠很遠,“殺盡飛馬牧場的人,搶到的東西都是我們的,裡面的女人財寶都是我們的,就是商秀珣那個小娘也要給我們暖床!”
伴隨著曹應龍的聲音落下,盜寇之中爆發一陣陣的鬨笑聲,各種淫穢的言語不斷的傳來,曹應龍揮一揮手,眾人登時沉寂下來,只聽到曹應龍充滿了殺氣的聲音,“女人就在前面,財報就在前面,給我殺,殺、殺、殺!”
“殺!殺!@殺!”一陣沖天的吼聲傳來,一種盜寇滿目通紅,猩紅的眼睛如同厲鬼般讓人發寒,每一個人身上都發出讓人心悸的殺氣,這些盜寇流轉在竟陵等五郡,如同蝗蟲一般洗劫一切,殺死看到的人,兇名在外,如今在他們眼中,飛馬牧場就如同以前他們細節的餓地方一樣,只要他們將飛馬牧場的男人殺盡,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的。
“殺!”沖天的殺氣直透雲霄,空氣中也被這一陣殺氣籠罩著,空氣彷彿降低了好幾度。
“殺!”殺戮正式開始。
“真是一群窮兇極惡的兇徒,只知道殺人劫掠!”男子輕蔑地看著那些滿身殺氣,身上穿得並不比農民好上多少的盜寇,滿是不屑,“不過若非如此,他們早已經成了氣候,現在恐怕是我們的心腹大患了,這樣的盜寇不是很好嗎?”說話的是一個身穿淡綠色武士服的女子,身材曼妙,長長的秀髮用一個絲帶挽住,腰間是一柄長劍,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讓人感到此女的自信與英姿。
男子眼前一亮,說道:“落雁軍師說得極是,這樣的盜寇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也不過是要劫掠而已,不過他們如此瘋狂的眼神真是讓人驚訝!”女子嬌笑一聲,說道:“也只有此方才能夠讓這些盜寇提起士氣吧,不過落雁倒是擔心竟陵這另外一支的盜寇!”
“落雁軍師是說那支馬賊?”男子說道,那女子正是沈落雁,有俏軍師之稱,而這個男子正是瓦崗軍李密之子李天凡,與宋家女兒宋玉致有婚約在身,沈落雁俏臉一沉,說道:“那支馬賊說起來更像是騎兵,在竟陵一帶活動已經好幾個月,專門搶劫飛馬牧場的戰馬,並不像是普通馬賊一般燒殺搶掠,而且我們不是與他們交手過嗎?戰力不凡,訓練有素,而且更是深得騎兵機動的要訣,一戰得手就逃逸,十分棘手,恐怕這次想要染指飛馬牧場的不但是我們與四大寇的人!”
李天凡沉吟道:“也只能小心一點,我們的目標是李秀寧,飛馬牧場已經願意為我們瓦崗軍提供戰馬,此事定然要小心謹慎!”
二兩人交談的時候,攻城已經開始。
噠、噠、噠、戰馬嘶鳴,金戈如霜,馬蹄如鐵。
鐵蹄踐踏著地上,發出轟雷一般的,濺起的泥土飛揚,“殺!”如同黑色的洪流一般的器並存轟擊而去,步兵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兵器,抬著雲梯,衝向城寨,雲梯搭起,盜寇拿著兵刃向著城牆爬去。
城牆之上不斷地將滾油倒下,那些盜寇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陣陣肉香傳來,從雲梯之上摔下來,摔成了肉泥,而更多的人卻是前仆後繼,懷著搶劫一番的念頭殺上去,只要衝上城頭,殺盡所有的人,就有一切了。
木頭、石塊不斷地扔下來,城牆之下的盜寇發出陣陣的慘叫聲,傲雪看著這宏大的戰爭場面,那赤裸裸的殺戮不是電視之上的畫面可以比擬的,慘叫聲陣陣傳來,讓身旁的美仙與可兒不由得蒼白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