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宗師之名的傅採林便是整個高句麗的神。
“走吧!不要看了。這也將是不眠之夜,對他們來說是如此,對我們來說也是如此!”婠婠淡淡的說道,秀美地臉龐之上溢位了一絲動人的笑意。一揮袍袖,轉身便是要離去,離去之前。婠婠淡淡地說道:“可以通知那些百濟人和新羅人了!”
留下這句話。婠婠早已經消失了身影。獨孤鳳嬌哼一聲,跺了跺腳。低聲說道:“真討厭,不過是打贏了一次而已,便是將我當作手下一樣使喚,下次,我不會這麼容易敗了!”
只是說著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獨孤鳳臉上的信心很明顯不足,皺了皺好看地眉頭,讓她臉上氣質更顯得動人,又是跺了跺腳,哼道:“不過她真是駭人,不愧是魔門妖女,陰癸宗主,我還是不要招惹她為妙!”
有道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她並非是君子,但是聖人之言,就算是她一節女流也應該尊重的,想罷,臉上露出了一絲好看的笑容,足尖輕點,也是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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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句麗王宮,這個王權的象徵所在,此刻正是一片漆黑,全然沒有一絲地火光。
臨風而立,身穿白衣的傅採林慢慢地踏入了平壤王宮之內,沉靜的足音在王宮之中響起,他彷彿是融進了整個夜色之中,也像是無限星空一般,讓人難以忽視他地存在。
每一步都契合著天地間某種至理,每一步過後,他地精氣神變得更加地凝聚,短短的距離,每一步都是他調整自己狀態地過程,讓自己的精氣神達到最佳的狀態。
而那青衣刀客所在的房頂便是在望。
晚風馥馥吹過,傅採林立於大殿之前,他身上透著一股沉香的香氣,隱隱有著脫俗的香味傳來,而一陣甘醇的酒香傳來,讓傅採林皺了皺眉頭,傲雪居高臨下地望著傅採林。
傲雪半躺在大殿頂上,那柄名動高句麗,讓高句麗江湖聞之而喪膽的長刀正是插在他面前,伸手可及,而他此刻懶洋洋地躺在上面,手中正是拿著一個酒罈子,向自己的口中灌著酒。
他身邊滿是扔得亂七八糟的空罈子,地上更是不少破碎的,可以想象這兩天,他是喝了多少的酒。
清冽的酒水猶如月色一般傾瀉而下,下一刻全部落進了他的口中,他臉上帶著一絲的紅潤,只是眼中哪裡有分毫的迷糊,那如刀子一般的目光正是注視著傅採林,這個名震高句麗,宇內三大宗師之一的“弈劍大師”。
他的樣貌並不好看,可以說的上市醜陋,但是白衣的他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氣質,彷彿是百花之中最美麗的花朵,追求著最美麗、最動人的一刻。
月色皎皎,粼粼銀光灑下,大殿之下,嶙峋怪石組成的假山、在遠處寒煙凝翠的湖泊、迴廊、宮殿,而白衣的傅採林立在其中,讓整個空間更添上一種迷人的氣質。
他身後跟著兩個白衣麗人,左手邊的一個抱著一個燃著沉香的銅爐,而另外一人託著一個開啟的錦盒,上面正是放著名動江湖的弈劍,上面並沒有劍鞘,劍身
五寸,闊兩寸,通體泛著熒熒青光,握柄和護手滿布型高雅古拙。
這柄就是弈劍。與傲雪插在大殿頂上的長刀賣相當真是天壤之別。
在傲雪大量著他的同時,傅採林也在打量著傲雪。
一身青衣,懶洋洋地躺在房頂上,身上透著一股淡淡的酒香,看起來就是一個酒鬼的模樣,只是一雙眼睛猶如刀鋒一般,讓人見之而難忘,這就是那個青衣刀客。不愧是能夠殺敗蓋蘇文。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觸,兩人之間十丈之地空間登時空氣如同波浪一般翻滾著,發出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的澎湃潮浪的聲音,地上。寸寸石板出現了猶如神龜背後的神秘條紋一般,下一刻,盡數化作了齏粉,地上滿是一層白色的粉末。然後風兒一吹,滿天雪花飄蕩。
但是氣機牽引,氣勢上的較量,已經有著如此駭人的情景。這讓躲在暗處某些王室供奉心中大駭。
“躲在暗處的老鼠,都給我滾,三息之後。我就開始清場!”傲雪淡淡地說道。隨手將身前插著的長刀拔了出來。挽了一個刀花,但見青光漣漣。猶如湖光盪漾,他左手舉起了酒罈子,酒光傾瀉而下,灑在陣陣青光之上。
清冽酒水灑在刀光上,在清粼粼的刀光之中,彷彿是山水重巒疊嶂的山水錦繡圖,突然間,一聲金石交鳴地聲音響起,刀身一顫,水光四濺,傲雪哈哈一笑:“美酒洗刀,也好飲下閣下的血!”
哐當!
他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