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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採婷手中金劍疾速斬出,正是斬向那青袍怪客的腰間,凜然劍氣似是要將人腰斬一般,而另一邊,雲雨雙修闢守玄卻是刺向那人的後心,白清兒卻是守在一旁,只是她奼女大法施展,一舉一動無不是有著無比的誘惑,以此來誘惑青袍男子的心神。
那青袍男子一聲長笑,“你們陰癸便是隻有這等能耐不成?”手中竹簫一翻,身子凌空飛起,半空中凌空換氣,一刀劍光斬下,正是斬向聞採婷,將她迫開,而他身子微微扭動,半轉身,竹簫一擊斬下,只聽到“當”的一聲,闢守玄手中長劍幾乎拿捏不住,一道詭異的勁氣指透經脈之中,讓他幾乎吐血。
那青袍男子左手拿著和氏璧,和氏璧一股寒氣直透經脈之中,他竟是一邊抵禦寒氣,一邊廝鬥,當真是厲害非常。
四人在廣場之上打鬥,身法快若閃電,只看到勁氣陣陣,狂風肆虐,石屑紛飛。
而此時那些和尚已經結陣,手中禪棍攻來,四人雖是不懼,卻是皺起了眉頭。
陣名伏魔,行的是怒目金剛的行徑。
靜念禪院一眾僧人結陣禦敵,那些僧兵手中拿著禪輥,彼此間默契無比,這陣法乃是沙門高人所創,為的便是讓靜念禪院多幾分的自保能力,能夠困住江湖高手。
“蓬!”一陣慘叫傳來,血灑長空,一個光頭被踢飛了出去,那青袍怪客右腿橫掃,登時將一大群的和尚踹倒,那金剛伏魔大陣在四人眼中雖是精妙,只是這四人何人不是頂尖好手,四人對於這些蒼蠅一般的和尚倒是覺得討厭,登時紛紛的出手。
這可讓那些和尚慘了,四人出手均是沒有留手,那青袍怪客還好,只是將這些和尚擊飛,只是受了些小傷,而白清兒等三人卻是毫不留情,白清兒纖纖小手,舉手投足間莫不是讓那些和尚意亂情迷,被她小手一碰,便是手腳折斷,慘叫不已。
而聞採婷與闢守玄兩人更是對這些和尚厭惡透頂,手中長劍斬出,登時血跡斑斑,丟下一具具的屍體。
血跡紛飛,肢體碎落,僧兵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賊子爾敢!”一聲怒吼傳來,四大護法金剛聯袂趕到,方才被慕容席攔住,阻礙了腳程,沒想到一趕來卻是看到如此修羅般的景象,如何不讓這些和尚驚怒?
“哈哈哈!”雲雨雙修闢守玄哈哈哈大笑,話語中無比的暢快,他手中劍光一抖,便是將一個僧兵攔腰砍成了兩段,那僧兵倒在血泊之中,猶未斷氣,只是滿是痛苦地呻吟著,情勢十分可怖。
這些僧人念著出家人慈悲為懷,沒有下殺手,卻是不妨對方可不是善男信女,招招狠辣,歹毒無比,這金剛伏魔陣法卻是被這四人聯手攻破了。
“狗賊!今日貧僧便是要大開殺戒,替天行道!”不痴和尚性情火暴,此刻怒火中燒,什麼清規戒律、貪嗔痴怒所有執念全然忘記,手中鑌鐵禪杖狠狠地砸來,正是砸向闢守玄。
闢守玄哈哈大笑:“好啊,你們這些禿奴,平日多與我們作對,今日我闢守玄便是殺光你們這些禿奴!”說罷,手中長劍一抖,但見一簇光團錦繡,與不痴和尚戰作一團。
雲雨雙修闢守玄乃是魔門有名好手,一病長劍宛若吞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刁鑽非常,而不痴和尚卻是一根鑌鐵禪杖,沉重非常,修的是金剛伏魔的功法,有著龍象之力,一根禪杖揮舞得虎虎生風,開啟大闔,迫得闢守玄也是不敢輕易近身。
不痴和尚此時正是盛怒之中,手中氣力更是強上了數分,那鑌鐵禪杖每一下均是有著開山碎石的厲害,此時心中更是沒有了不殺生的念頭,手中禪杖更是狠辣了數分,讓闢守玄暗暗叫苦。
而那其餘三僧也是心中惱怒,暗道:“莫非當真是認為我們好欺負不成?”
所謂佛也有火氣,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凡人?
當下三僧連連出手,手上更是招式狠辣,直取白清兒三人。
那青袍怪人哈哈大笑,卻是左手一番,一道指勁射出,但聞“嗤!”的一聲,一陣爆破聲傳來,卻是將了空和尚射來的一顆佛珠擊碎。
他得勢不饒人,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欺身搶進,手中竹簫翻轉,道道劍氣凌空斬來,了空和尚一雙肉掌,或挑,或拍,或剛、或柔,將攻來的劍氣擊潰,更是反手回擊,勁道卻是狠辣了幾分,看來他也並非是古井無波,心境也是有了波動。
那青袍怪人哈哈大笑,說道:“大和尚,你著相了,竟然為了一些臭皮囊動了殺念,你們佛家不是慈悲為懷,愛惜飛蛾紗罩燈麼?你這些年唸的經書都是白唸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