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影翩翩,只是一陣風吹過,花影紛飛,零落成泥。
待到日後滿心唏噓傷痛的時候,祝玉妍回想起這一個夜晚的時候,只感到滿心地愧疚,當年師尊一言一行,若在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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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到石之軒地時候,是煙花三月地美景時分。
那時候的他一襲青衣,風采翩翩,嘴角邊上總
一絲地弧線,那是在聖門大會的時候,當時名震聖門田還在,赫赫威名,讓聖門中人都感到心折不已,便是祝玉妍的師傅也曾經說過,“若非是他沒有一統聖門的意願,聖門早已經是一統了!”
也只有他方才有這般的能耐請來聖門中諸多的大佬,在他收徒的儀式上,也是這時候,芳齡雙十的祝玉妍,第一次見到了石之軒。
江南三月,鶯飛草長,第一次的見面,祝玉妍對這個男子只有淡淡餓印象,花間派的天才弟子,驚才絕豔,身上更帶著一股很奇特的氣質,道是有情卻無情,道是無情卻多情。
“那人是花間派的弟子,總是風流多情,也是風流無情!”師傅的話聽在祝玉妍的耳邊,那時候,祝玉妍沒有絲毫的放在心上,花間派的弟子每代只有一個,都是驚才絕豔,縱情唯我之人,追求有情出情的境界,但是這些都是與她,祝玉妍無關。
她只是輕輕地瞥了眼那人,“很弱,十招之內可以取他性命!”這是他的評價。
有些人天生就不是會被人遺忘的,石之軒就是這樣的人。
當祝玉妍將這個人幾乎遺忘的時候,他再次出現。
這一次,他是在殺人。
彈劍倚長歌,揮劍即殺人。
長聲高歌,長聲高歌一曲殺人曲,他一彈手中長劍,劍鳴如歌,劍氣如霜,反手間,一步殺十人,血染成花,有著殘酷的美感,而他身上一身白衣,滿是書卷氣的身上不然一絲的血跡,從容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雖然進步了不少,但是還是很弱,五十招之內可以取他性命性命!
只是那華麗的劍法已經達到了藝術的程度,讓祝玉妍一時間為之而驚訝。
談笑殺人,出手無情,這是石之軒留給祝玉妍的第二個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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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石之軒,一樣是在殺人,他已經沒有了先前那般的瀟灑和儒雅,卻是多了幾分的狼狽,其實豈止是狼狽,可以說是如喪家只狗。
身上那一襲的白衣已經血跡斑斑,頭上的髮髻也是散亂了起來,血汙滿臉,長劍也是折斷了,燕趙故稱多慷慨激昂之士,高手也是雲集,而他竟然膽敢以一人之力,力挑燕趙之地諸多門派,膽子不可謂不大。
而他也受到了這些門派的合力圍剿。
他那長劍已經摺斷,髮髻已經散亂,身上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的傷疤,鮮血不要錢一般將他身上染紅,有敵人的,更多的卻是他自己的。
長劍已斷,他拋開了長劍,一雙肉掌對敵,口中長聲高歌,每歌一聲殺一人,雖然身陷眾圍,依然不改談笑之色,那圍攻他的各大門派之人無不色變,也是這個時候,祝玉妍對這個男子產生了興趣,並且暗中相助他脫得圍困。
之後祝玉妍饒有興致地跟隨著石之軒,看他於燕趙之間放個殺人,他修行的是修羅道,談笑殺人,風采風流,殺人高歌,有著讓人心折的氣概,當世男子能出其右者少有。
長劍縱橫數千裡,於殺伐之中,他的氣息更加的內斂,顯然是有所領悟,在這般境地之中修行讓他的武道領悟進步不少,但是讓祝玉妍驚訝的是他顯然是對此並不滿足。
當修為達到了瓶頸的時候,既然已經無法在此精進,他打上了另外的主意。
而讓祝玉妍心驚的是,能夠想到此間修行的人,此人是個瘋子,這樣的修行足以讓他日後武道大進打下基礎。
祝玉妍生出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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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催人老。
陰癸派的當代傳人祝玉妍自小便是斬斷俗緣,與慈航靜齋的傳人一般,他們也是忌諱男女情愛,而她們都需要勘破情關。
有著陰癸一派最為空前的絕代天資的祝玉妍一出江湖便是驚才絕豔,雖然沒有留下名號,但是祝玉妍已經在江湖之上掀起了一陣的風浪,而江湖之中依然沒有人知道她這個鍾靈神秀的女子是陰癸魔女。
其時,乃是南北對立,南方陳朝已經是奢華腐敗,仗著長江天險,舉國爛,倒是北方的北周皇朝磨刀霍